被子下,赫然是一具舊痕未消新印再刻的觸目驚心的申子,繩子纏繞,兩個紅豆紅仲得厲害,殘留著被什麼東西夾過的痕跡。
邊上散落著一些東西,北冥一一收拾裝進盒子,放好,然後重新回到床邊。
「今天去不去上班?」他在c邊坐下,伸手去解林洋身上的繩子。
林洋保持著姿勢一動不動,沒有睜眼也沒有開口,一直到被抱起,繩子掉落,他才睜開眼,像一隻困獸,怒視著北冥,啞聲:「瘋子,去死!」
然而北冥卻似乎享受如此罵名,垂眸看著林洋,問:「你陪我一起麼?」
林洋怒到極點,控制不住抬手要扇他,卻被鉗住了。
「你生氣的樣子會讓我興奮。」北冥摩擦著他的手腕,「所以,你消消氣。」
林洋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死邊台!」
「嗯。」北冥桎梏著抱起他朝y室走,「繼續。」
「神經病!野種!還妄想糙我一輩子,做你的春秋白日大夢!」
然而被罵的人卻沒有在意,淡淡然說:「是不是做夢,走著看就知道了。現在,你需要先洗澡。」
林洋今天到底沒去上班,也沒出房間,洗漱完出來後北冥餵他喝了點粥他就睡過去了。等到一覺醒來,太陽都已經開始西斜。
林洋從c上坐起,身上還是不利索,哪哪都難受。他靠在c頭拿過水杯,喝了幾口水後看向窗外。
又白費了一天。HL的送過來的報表都還沒看。
他看了眼時間,四點半。
臥室在林洋住過來的第二周就加強了隔音處理,屋裡安安靜靜的,他也聽不到屋外的動靜,不確定北冥是不是在客廳。
他下了地,掃了一眼身上嚴實的睡衣睡褲,皺眉疑惑一瞬,繼續踩著拖鞋往外走。
在拉開門走出房間的那一刻,林洋看著客廳沙發上的黑豆,有一瞬的愣神。
黑豆和北冥人手一台電腦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到動靜都轉過頭來看他。
「Hi~I#039m Lip,里昂的盆友,非常高興認識尼。」黑豆站起身,齜著一排大白牙和他自我介紹。
林洋已經不記得自己往黑豆身上丟草還揚言要糙人家的那一段了,可能是喝酒喝的,也可能是被糙的,總之沒記憶。
北冥掃了黑豆一眼放下電腦,也站起身,然後朝呆滯著的林洋走過來,「lip,我朋友,暫住兩天。」
他剛說完,黑豆緊接著開口:「no,no兩天,利亞姆說要看住你一個ye(月)我才能走。」
北冥走到林洋面前,聞言又回頭去看黑豆,眉頭已經皺起。
黑豆後知後覺到什麼,趕緊閉了嘴。
「晚飯要吃什麼?」北冥轉回頭問林洋。
林洋眨巴眨巴眼睛看看黑豆,再看看北冥,沒說話,沉默著又進了臥室。
北冥看著合上的房門,重新回到沙發上拿起電腦,「進你屋裡呆著,晚上出去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