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又吸了口煙,低頭看著手裡的煙,又緩慢吐出煙霧。
其實答案也很簡單,就是不能再糙小0了,或許要一輩子都當下面那個。
林洋彈了彈菸灰,靠在牆上,望著遠處沉默地吸完最後一截煙。
剛抽完就被抓了。
北冥站在他身後面色不愉地盯著他,將他手裡的菸頭奪過來捻滅,「叮囑過你不可以吸菸,容易留下後遺症。」
林洋難得沒說什麼,轉而問:「下來做什麼?」
「找你。」北冥朝他靠進了一點,不等林洋出聲,又說:「我不問了,不要再抽菸。」
再之後,北冥真沒再問過了。
在M國養了半個多月的傷,林洋拆了支架,北冥也差不多好利索了,兩人回了國。
林洋沒說自己回來了,躲在公寓裡給自己繼續放大假,把陳笠和林爸忙得焦頭爛額。
北冥自然是賴在他公寓不走的,負責了一日三餐,包攬了全部家務活。
一直到林洋終於決定回去上班的前一天,他約了莊承沈問喝酒。
與此同時,有一件事的發生挺令他驚訝——北冥居然沒跟著他去。
只是在他出門的時候,問了他一句:「地址在哪,晚點去接你。」
林洋撐著門把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真不去?」
「你希望我去麼?」
林洋挑了挑眉,沒再搭理他,拿著手機車鑰匙出門了。
老地方,「別故」。
林洋到的時候莊承和沈問都已經在裡面,沈問看著他的眼神奇奇怪怪。
林洋莫名其妙:「要幫你掛個眼科麼?」
沈問瞥他一眼,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上周。」林洋隨意地回,「怎麼了?」
沈問沒說怎麼,只是好一會兒,古怪地問了一句:「回來怎麼沒去上班?」
「偷懶唄。」林洋沒細想,笑說:「你當時誰都和你沈醫生一樣熱愛奮鬥啊?」
莊承在一邊倒酒,邊笑邊看他兩貧嘴。倒好酒後,他停下來後問了林洋:「你自己來的?」
林洋抬眼看著他兩,莫名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說:「廢話!」
沈問幽幽來了句:「把人釣跑了?」
「……」林洋:「你哪隻眼睛看見我釣人了?」
「兩隻。」
林洋沒好氣地錘了他一下,「滾。老處男,天天裝戀愛聖體。熱愛胡思亂想眼睛又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