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嫌棄我。」
謝瀾安已經分不清他在故意邀寵,還是真的這麼想,她以嘴唇代替手指,充滿憐惜地吻過他的每一枚勳章。
「這樣,好受點嗎?」
怎麼會嫌棄呢,疼他還來不及。
胤奚閉眼享受,尾巴翹得又高又直:「那我只可惜傷處還不夠多。」
肚臍上方被咬了一口。
胤奚吃笑一聲,顧憐他的玉手繼續向下,胤奚忽然聲音發緊,喟嘆:「陛下……那裡可不是傷疤……」
謝瀾安臉上發熱,他想得挺美……胤奚忽然把她拉上來,眼裡淀著沉甸甸的欲潮。
他咬她的耳朵:「陛下,我在軍中學到一種不會有孕的法子——要不要試?」
他的語氣,活像一隻妖艷的精魅引誘她吃下一顆甜美甘果,吃了,便能到達極樂世界。
想到男人堆里那些葷素不忌的渾話,謝瀾安又氣又笑,用力將人推倒,翻身坐上去,按著男人堅硬的胸膛:「看來胤爺除了打仗做扇子,也沒閒著呀。」
長長的黑髮順著她光滑肩頭滑落,遮住寸縷不著的春光。
胤奚靜了一瞬,心跳在謝瀾安掌下擂動。
「你,要在上面?」
他驚異得忘了尊稱。
「不然呢?」謝瀾安挑眸。
女皇陛下如此理所當然,胤將軍在極度驚喜下繃緊了身體,桃花眼瀲灩生瀾:「來啊。」
來,也是要講技巧的。謝瀾安前後挪蹭調整,將身下的人當成第一次學騎射時試騎的馬,涓流濡過礁石。
胤奚手抓床褥,喉結上汗滴滾下,一點不敢打斷她的興致。
高風永夜,飛檐下的寶鐸細碎輕響,香暖錦帳中,只有呼吸的綿綿微聲。
謝瀾安不好往下看,餘光甩了眼胤奚。
這一眼,直接被他隱忍風流的神氣勾得心跳失序。
她不怕疼,卻不得其法。
胤奚被折磨得命都快給她了,「……坐下去。」
「囉嗦什麼!」
胤奚嘆息一聲,猛地坐起來勾彎女皇陛下的一對膝窩,上身俯壓到最低,低下頭。
世上最軟的兩樣事物相接研磨,終於開啟了通往歡愉的前奏。謝瀾安頭低腳高地向後仰倒,雲鬢淥發像黑夜裡的曼陀羅,綻放在淺紅地蓮枝紋的錦被上。
從床頭換到床尾,女子壓抑輕吟,猶嘴硬說:「我可以,剛剛馬上就行了……」
「嗯……陛下厲害。」胤奚抵著舌尖,聲音黏膩,「是臣等不及,打斷了陛下雅興。」
身下的雪如波浪涌動,他抬起頭,拱起後背覆上去,如同野獸慵懶向前爬行。「陛下,看著我。」
男人以最強有力的跪姿,挺腰送出自己。
幾乎沒感到疼痛,謝瀾安失神地望著墨發垂散的胤奚,下意識鬆開咬唇的貝齒:「阿奴……」
這是她此後能發出的唯一完整的字音。
燭花噼啪地落,仙人承露盤更漏聲聲,銀虬泄水。
胤奚腰似水鰻,眼含媚絲,憑著本能丁送,挖掘巢中每一寸藏有珍奇的寶地。
謝瀾安眼波半斂,頭皮發麻,指甲摳進他後背,那些凸起不平的傷痕皆成了助興的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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