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之後會的。」
「懷鈺,死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有時候甚至是解脫,他怎麼可以這麼輕鬆地去死呢?」
「你去做你原本該做的事情吧。」
程今越說著,一邊捏碎了身上的信珠。
她又不是只有懷鈺一把刀。
懷鈺懵懂地點了點頭,反正照做就行了。
程今越只告訴了他他應該去做什麼,但他不知道程今越要做什麼。
但這不重要,他只需要放空大腦,聽從命令就好。
程今越總不會害他的。
而且耳墜在程今越身上,她一有危險,便可以呼喚他,懷鈺也不擔心她的安危。
懷鈺在夜中隱去了,走前用術法將屋內清理得一乾二淨,好像剛才的血腥與恐懼不曾發生過一般。
程今越安穩地坐在床上,開始讓藥效蔓延開來,媚藥迅速蔓延在她的全身,她的臉龐迅速染上不正常的紅暈,像一朵嬌艷欲滴的花。
她皺著眉頭,嘴角卻笑著。
她對血的控制超乎所有人的想像,中毒?這種事情早已經不會發生了。
「砰」的一聲,猛烈的一腳踢開了房屋的門,程望身後跟著幾人,醉醺醺地走進屋內,一股酒氣瞬間瀰漫開來。
幾人堵住了房門口,程望的目光迅速放在了程今越的身上,油膩的笑在他臉上浮現。
那是令人渾身不適的凝視,會讓人全身浮起厭惡,放人噁心。
「那群廢物呢?不是讓他們這在看著人嘛,跑哪兒去了?」
程望迷迷糊糊地望著,隨後將這個問題拋諸腦後,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眼前的程今越。
她臉色潮紅,半癱在床上,淺淺地喘著氣,一切都讓他渾身興奮。
身後的僕從知趣地退下,將門輕輕地帶上。
屋內只剩下程今越與程望兩人,他搖搖晃晃地走到程今越面前,還沒有靠近程今越,便看到淚水從她泛紅的眼睛裡面湧出來,整張臉都掛上了淚痕,啜泣聲在屋中響起,微弱地,可憐地。
可這樣的哭泣聲並不會讓程望有任何的憐惜,他陰森森地笑了起來,深陷的眼眶眯起來,顴骨有些凸出,長了一張惡人像,「程今越,現在知道哭了?晚了!」
「求求我呢,我說不定還會放過你呢。」
他一把抓住程今越的臉頰,將她從床上抓起來,淚水從她的臉上流到程望醜陋的手指上。
「哥哥,今越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做錯了,還請您放過今越吧,不要這樣對我……」
她渾身顫抖著,啜泣聲從她的喉嚨中嘶啞傳來。
「放過你?若不是你,孟朝那畜生能得到藥?若不是你,我會受傷,會遭這麼久的苦?」
「程今越,你就該去死,你不應該活著,你的存在有什麼意義嗎?你永遠是一個工具!」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早就一劍把自己捅死了!」
程望一邊說著,聲音越來越大,尖銳的聲音吵得程今越耳朵痛,她哭聲也越來越大。
程望狠厲地扯住程今越的手,一把將她從床上拉起來,狠狠地摔到了地上,程今越的頭狠狠地砸到了地上,她狠狠地吃痛叫出了聲,淚水落到了地上。
但程望似乎還不解氣,他猛地拿出一把刀,毫不猶豫地朝程今越的肩胛骨刺去,鮮血汩汩而流,熟悉的刺痛迅速蔓延她的全身,身上數不清的疼痛席捲而來。
程望根本就是想把她弄殘。
可她傳信的人還沒到,還有一定的距離,她應該還要再挨上兩刀。
疼痛讓她的大腦更加清醒。
要動手嗎?要逃嗎?她帶了許多符咒,隨便催動一個,便能從這裡逃脫。
程今越馬上否決了這個決定。
那個修為高深的人就在她的周圍,敵在暗她在明,一旦她催動術法,她身上長明族的氣息便可能被對方感知到,這是致命的,相當於把自己的最後底牌亮了出來,隨時都被別人捏著把柄,隨時都會死。
現在還不到那個時候,還不到要去賭的時候。
不過是幾刀而已,那又怎樣呢?反正死不了。
只要死不了,她就永遠有打翻身仗的機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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