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她的脾氣真的太壞了。
「弗利沙,不對,弗麗嘉阿姨,你評評理啊!這,這這天天就打我!就因為晚上!晚上我忘記給她買零食回來,打,就打三次!」
「我.......我沒有......」
夏玥咬著嘴唇,有些委屈地看著弗麗嘉。
弗麗嘉微笑著看著二人,不停地點著頭。
「嗯,繼續說。」
「以前她脾氣差也就算了嘛!現在!現在更差了!就這一個月!簡,簡直了!越來越過分了!阿姨你剛才看到了啊!她那是要殺了我啊!」
「我沒有!」夏玥直接哭了出來。
「我沒有要殺你......我,我故意扔偏的......」
「那你也不能對你老公用界域啊!」
「嗚,我真的,我......最近,很煩躁,我控制不住......」
房間裡,昏黃的燭火映照著她蒼白的臉龐,她的眼中充滿了無助和焦慮。
夏玥的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被子,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無聲地滑落,打濕了被角。
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內心的痛苦作鬥爭。
弗麗嘉溫柔地將夏玥抱在懷裡,而後轉過頭,目光落在李牧寒身上,用一種平和卻充滿力量的聲音問道。
「李牧寒,既然你都覺得很奇怪,這一個月夏莉亞的情況很古怪,那為什麼你不願意花點時間去調查一下呢?」
這句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李牧寒心中的迷霧。
李牧寒愣住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和自責。
是的,夏玥這一個月的情況確實很反常,她的脾氣變得暴躁,食慾也變得異常,有時候暴飲暴食,有時候卻滴水不沾。
他作為她的伴侶,卻忽視了這些細微的變化,沒有及時給予她應有的關心和支持。
「我並沒有說你們之間誰對誰錯,但是,既然你們都已經結成連理,那麼就應該多去關心對方,尤其是在這種你們都覺得無關緊要的小事上,對嗎?」
她就像一個長輩一般微笑著對李牧寒說道。
同時,弗麗嘉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夏玥的頭髮,那溫柔的動作像是在傳遞著無盡的愛意和安慰。
李牧寒走到床邊,想要去摸夏玥的臉,少女卻委屈地往後躲了躲。
「對不起啊.......夏玥,我,我確實忽略了,你現在身體還難受嗎?」
「......難受,有點。」夏玥一邊啜泣一邊說道。
「那我馬上去給你找點促進消化的胃藥,你等我啊。」
弗麗嘉無語了。
見過石頭,木頭,但卻沒見過這種鋼鐵直男。
她抬手叫住了轉身要出門的李牧寒。
「行了,李牧寒,你過來,我告訴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