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手是重了一些,其中一個男人現在還在昏迷當中。
「維羅尼亞小姐其實很善良,她的腦子可能不太正常,但她不是個壞人.......如果華夏當局能......能替她找到一份工作......」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告知。」
左池掛斷了電話,最後撥通了那家大型主題樂園的電話。
這裡也是左池最為在意的地方。
因為根據投訴信件來看,莎夏襲擊了過山車上的一名孩童。
儘管聽上去太不可思議了,但當時現場有太多目擊證人,再加上莎夏那天晚上突然離開診所並打傷了一名特管局的特勤人員。
左池的內心還是有些忐忑。
用同樣的華夏當局身份告知對方後,對方也花了點時間去核查。
而後也是同樣的用私人的方式聯繫了左池。
「莎夏小姐這件事......其實,唉......」
電話那頭是個中年女人,她猶豫再三,最後還是說出了真相。
一個第一次坐過山車的孩子因為過度驚嚇而不停地哭泣大喊呼救,而莎夏只是誤以為他遇到了危險,而不顧自己身安危用她那異於常人的身體素質強行將孩童從正在運行的過山車上抱了下來。
「雖然......大家都不相信,說是我的臆想,但我當時離得最近,那女孩兒正好抱著孩子跳到了我身邊,我聽到了她說的第一句話,好像是...『沒事了』,雖然說的磕磕巴巴,但我啊,是不會聽錯的,莎夏是個好孩子。」
「很感謝您。」
既然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左池也沒有必要再繼續詢問了。
掛斷電話之後,他拿著那份李牧寒給他的檔案走到了對面的海濱街道,最後在猶豫了一段時間後,他掏出打火機點燃了那些檔案。
然後......
被人舉報進了派出所,晚上才回到了診所。
「左,左池!」
一看到左池回來,莎夏立刻迎了上去,但跑到一半她又停下了腳步,強行抑制住自己那因為擔憂而擺動的狼耳朵。
「很久沒回來.....擔心。」
「我沒事。」左池擺了擺手。
給李牧寒打了電話之後,他立刻派人來把左池接了出來,順便回收了那些還沒燒乾淨的檔案資料,又順便給看過檔案資料的警察們洗了個腦。
又又又順便打電話罵了左池一頓:「你好歹也是個前特管局人員!沒長腦子啊?!不是,就算你不是特管局人員,也不能再大街上燒東西吧?!」
所以現在左池很疲憊,自己今天的腦子的確是有些累了。
莎夏靜靜地站在一旁,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
少女看著左池,似乎在等待著他的下一步指示。
她的世界一直是封閉的,充滿了不解和敵意。
她渴望被理解和接納,渴望能夠像其他人一樣自由地表達自己的想法和感受。
左池轉過身,目光再次落在莎夏的身上。
他看著她那雙清澈的眼眸,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莎夏的美麗不僅僅是外表的,更是一種內在的純淨和渴望。
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透露出她對這個世界的好奇和渴望。
但同時......也是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