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燃抬頭，見殷征正微笑著看他。
賀燃坐近了些，讓他看，「我發小。」
殷征掃了一眼，像是有點驚訝，「你跟他們說了？」
「嗯。」賀燃笑了下，「反正早晚都會知道。」
殷征垂眸，輕輕抿了下嘴唇，「他們好像不是很喜歡我？」
「怎麼會？」
賀燃給他解釋，「他們只是沒想到我們會在一起，一時有點驚訝，他們人都很好的。」
「這樣啊……」
殷征溫和的笑笑，「其實我也不在意他們喜不喜歡我，我只要你喜歡我就好了。」
賀燃關了手機，「這樣說也沒錯，如果人人都喜歡你，那我不得醋死。」
「我哪有那麼受歡迎？」
賀燃挑眉，「你別忘了，大學的時候，你可是咱們京大出了名的溫柔校草，表白牆上的常駐嘉賓啊！」
還記得那時候季泱總是在自己面前誇他是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優秀。
為此他還當了殷征一段時間的黑粉呢，每次一有人在上面留言，他就用小號去下面諷刺她們沒眼光。
現在想來，當時的自己確實是幼稚可笑了些。
殷征輕嘆，「你說的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可是記得，自從你來了之後，我這個校草就淪為第二名了。」
賀燃嘴角上揚，狡黠地說：「那又如何？如今我這個第一名不也是你的了嗎？」
殷征微愣，隨即笑出了聲，「哈哈……照你這麼說來，我豈不是賺到啦？」
「本來就是。」
殷征笑看他得意洋洋的面容，「賀燃……」
「嗯？」
「你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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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殷征把一直待在房間裡打遊戲的艾爾叫了下來。
「你準備一下，晚上的時候我們出去一趟。」
艾爾沒多問，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殷征定定的看著他，神情嚴肅的說：「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艾爾拿起他床頭的蘋果就啃，無所謂的聳聳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不在乎這個。」
「好。」
殷征拿起床頭的一份文件，遞給他，「你把這個簽了。」
「這是什麼？」
艾爾接過，一邊翻開一邊說：「股權轉讓書我不是早就簽……」
他話音猛地頓住，詫異的抬頭，「這是……」
殷征靠在床頭，長發在臉側扎了個簡單的馬尾，幾縷碎發自然的散在額前，把他稜角分明的臉襯得更加柔和。
指了指他手中的文件，緩緩道：「這是我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現在我把他轉讓給你。雖然沒有你原來的那份值錢，但也足夠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你幹什麼！」
艾爾啪的合上文件，扔在床上，「你把我想成什麼了？那份股份我本來就不打算要，是我爸硬塞給我的，如今物歸原主，我一點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