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危險徹底解除,又是在自己的家裡,也沒外人,說沒點衝動那是假的。
他摸了摸殷征的臉,猶豫的問:「你身上還疼嗎?」
「那點傷早好了。」
襯衫扣子有點緊,殷征解的煩了,直接上手去撕。
「刺啦——」
十幾萬的高檔緞面襯衫瞬間一分兩半,珍珠貝母扣嘣得四濺開來,沒入腳下的羊毛地毯中。
賀燃低頭一看,大半個胸腹都露了出來,不禁高高挑起眉頭,戲謔的看他,「這麼著急?」
殷征跨坐在他身上,抬手去解自己的衣服,眉眼溫和帶笑,「一刻都等不了。」
他動作慢條斯理,與他口中的話完全相反,眼睛牢牢落在賀燃身上,裡面寫滿了欲望。
他的身型與賀燃相差無幾,都是同樣的精壯強悍,輪廓分明。
這樣一個絕色帥哥在自己身上寬衣解帶,帶來的刺激足以讓人狂噴鼻血。
賀燃倒是沒有噴鼻血,但他下身卻誠實的立了起來。
偏罪魁禍首像是一點都沒察覺到危險似的,尤不知分寸的去解他皮帶。
「……」
這要是還能忍下去,賀燃就不是個男人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順理成章,荒唐又刺激,他們根本來不及做任何措施,直接就是靈與肉的糾纏。
從客廳一路轉戰至二樓臥房,又從浴室到落地窗。
從最原始的動作到花樣百出,殷征最開始還能和他調笑兩句,到最後卻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直到精疲力盡半暈了過去,賀燃才大發慈悲的放過他,抱著他去浴室洗澡。
十分鐘後
賀燃把殷征放在床上,來到窗前打開窗戶透氣。
為了避免嚇到明早打掃衛生的阿姨,他把房間簡單打掃了一遍。
等到房間裡的氣味淡了些,他關上窗戶,跳上床,摟著早已人事不知的殷征沉沉睡去。
……
第二日早上,賀燃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低頭往懷裡看。
在看到縮在他懷裡,長發微亂,睡容恬淡的殷征時,嘴角不禁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才正常啊!
他就說嘛!上次的事情絕對是個例外!他大猛1的地位不可撼動!
抬手把他散落在臉上的頭髮撥置耳後,露出俊逸英挺的五官。
男人臉上還殘留著一絲情事後的余暈,眼角眉梢有片誘人的紅。蒲扇般的長睫安靜的垂著,在眼下投出小小的陰影。
嘴唇已經消了腫,但從破了皮的嘴角和身上的斑駁痕跡,還是能窺見昨晚是何等的激烈瘋狂。
賀燃心情很好的在他額頭上親了下,小心的抽出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