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說嘛，迎新晚會上，他確實是不小心跌到殷征身上了。
但他當時立馬就起來了，完全沒有後來的那些事。
都是因為殷征，害他做了那樣的夢！
賀燃老臉通紅，氣的。
還有那晚……
他又瞪了不知所措的男人一眼，咬牙。
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天晚上他們竟然發生了那樣的事！
賀燃一點也不懷疑事情的真實性，因為他那時候醒來的時候，身上確實有些淺淺的印子。
只是他還以為是自己不小心碰的，並沒有當回事。
他捂著臉，重重吐出一口氣。
如果他沒想起來，殷征是不是打算一輩子瞞著他？
旁邊，殷征以為他是在生自己的氣，臉色微微發白，心也慌的不行。
「……賀燃……對不起，你別生氣，我下次不這樣了……」
賀燃抬頭，一張臉紅的像是能滴血。
殷征頓時住了嘴，驚訝的看他。
這是……害羞了？
不能吧？他以前比這更過分的事都做過，也沒見賀燃害羞成這樣啊？
「……你，怎麼了？」
賀燃咬牙瞪著他，「……我剛才做了一個夢？」
殷征一愣，下意識問：「什麼夢？」
賀燃一言難盡的看他，糾結半晌才道：「夢見了大一迎新晚會，還有……我醉酒被你送回宿舍那晚……發生的事。」
殷征起先還沒有反應，聽到後面卻是瞳孔震顫，吃驚道：「你想起來了！」
看他這反應，賀燃對這件事的真實性又確定了幾分。
「所以，是真的？」
殷征眼睛瞪圓，睫毛抖個不停，結巴道：「你、你都想起什麼了？」
賀燃眯著眼，哼笑：「想起什麼？想起你把我按在床上親，想起我跟個智障一樣任你予取予求，還想起……」
他捏著殷征的下巴，湊近他危險道：「……被你用手解決了一次。」
殷征：「……」
「怎麼？不解釋解釋嗎？哥──哥──」
殷征一把攥住他手腕，慌亂道：「你，你先別生氣。」
賀燃挑眉，不語。
殷征更慌了，「我那時候也喝了酒，腦子不是很清醒，所以情難自禁，絕對沒有要耍你的意思。」
賀燃哼了聲，鬆開他。
殷征小心翼翼的問：「……你生氣了嗎？」
賀燃想，如果是他們沒在一起的時候，他知道了這件事，那麼他一定是會生氣的。
可如今，以他們現在的關係，賀燃怎麼可能會生氣？
況且……
想起夢裡自己那個樣子，說不定那時候他還是自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