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征也笑，點頭：「嗯，是在一起了。」
周佳語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那天在會所我就發現了，你對那位小賀總很不一樣，我就猜你們之間肯定有些什麼。果然，我的第六感是很準的。」
殷征笑笑沒說話。
周佳語又突然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抿了下唇，猶豫的開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小賀總就是季泱以前交的那個男朋友？」
殷征慢慢斂了唇角，淡淡的「嗯」了聲。
周佳語深吸一口氣，愧疚道：「我也是回去之後才想起來，對不起殷征，那時候在美國，我不該告訴你的。」
她從京海回去後，越想越覺得賀燃的名字耳熟。
想了兩天才終於想起來。
季泱以前的男朋友，好像也叫賀燃！
然後又想起了她去美國找殷征的那件事。
又想起了第二天在醫院裡看到的殷征的慘狀。
這一聯想，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怪不得季泱在得知自己要去美國出差的時候，突然把他交男朋友的事告訴了自己。
她當即打電話質問季泱，問他當初是不是故意的。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她陣陣心寒。
她把季泱當朋友，季泱卻這麼利用她！
掛了電話，她立馬刪除了和季泱的聯繫方式。
她想告訴殷征，卻得知了賀燃被綁架的消息，又得知殷征去了美國，就把這件事擱置了。
如今既然碰巧遇見了，就把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
殷征頓了下，輕聲說：「不，佳語，我還要謝謝你，謝謝你那時候告訴了我。」
如果不是得知了這件事，恐怕他還會繼續渾渾噩噩下去，也就沒有了和賀燃的今天。
賀燃從洗手間出來，隔得老遠就看見了殷征在和兩個女生說話，看樣子，聊得還挺火熱！
這是被搭訕了？
賀燃眉頭皺了下，大步上前。
「你們在聊什麼？」
殷征轉頭，站起身笑道：「回來了，這是佳語，你見過的。」
賀燃一愣，盯著看了兩眼，才恍然大悟，收起了臉上的敵意，笑道：「原來是你啊！新年好。」
周佳語見他回來了，也沒再繼續剛才的話題，拉著小姐妹站了起來。
「燃哥新年好！上次簽名的事我還沒當面和你道謝呢，謝謝啦！」
賀燃擺擺手：「都是小事，殷征已經替你謝過了。」
「嘻嘻～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啦！祝你們新年快樂！百年好合～」
殷征：「……」
賀燃一愣，頓時嘴角咧開：「就沖你這句話，以後別說是簽名，就算你想和賀焱一起吃飯，我也能給你辦到！」
「真的！」
周佳語和李藝彤眼睛都是一亮，興奮的握著手原地蹦了一下，「謝謝燃哥！」
送走了兩人，賀燃問殷征：「你們剛才在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