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白說謝晦在裡面,謝文洲皺了皺眉。
謝晦來這肯定不是來給謝雲霄當家長處理麻煩的,既然不是那就肯定是因為另外一個人,謝文洲再次看了眼跟江白一起坐在車裡的男孩,正想說點什麼,謝晦就出來了。
看到來的人是謝文洲,謝晦冷笑著嘲諷:「你還真是疼你這個弟弟。」
謝文洲沒想到這事兒會跟謝晦有關,在這遇上確實有點尷尬:「雲霄給我打電話說他讓人打了,我過來看看。」
謝晦:「他挨打不找他爸媽,找你?」
是啊,謝雲霄挨打按理說應該第一時間找他爸媽,可他卻打給了他,謝雲霄沒找他爸媽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他不敢,他從小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無論挨打的理由是否正當他爸媽都會向著他,他不敢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挨打這件事跟謝晦有關。
謝文洲再次看了一眼跟江白一起坐在車裡的男孩,後悔自己沒有早點反應過來。
他不該來的。
謝晦打開車門,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江白:「坐前面。」
江白從車裡下來,經過謝文洲時,他說:「給你弟弟換間寢室,我家這小孩脾氣不好,省的下次再麻煩你跑一趟。」
江白這話說的像是商量,可仔細一琢磨卻半點商量的味道都沒有。
江白坐進副駕,謝晦沒再理謝文洲。
車開出去後,刑樂回頭看了眼杵在那的男人,直到車拐了彎他才轉過頭扒著前面的車座:「這,這車挺好。」
謝晦沒理他。
「哥,我今晚能不,不回寢——」
刑樂的話還沒說完,謝晦一腳急剎把車停在了路邊,刑樂向前一撞緊跟著跌回了后座。
謝晦:「不回寢室就下車,自己找地方睡去。」
刑樂爬起來:「我想去你,你們家借,住一宿。」
謝晦轉過頭瞪他:「憑什麼?」
「就憑我打,打那傻,傻逼是因為他說小,白哥壞話,」刑樂能屈能伸,他湊過來扒著椅座夸謝晦:「你剛,剛才那一,一腳踹的也挺,牛逼的,可,可惜踹的是凳,凳子腿,要我我就,踹他身上了,那,傻逼踹他一腳他都,都不知道爬。」
刑樂歪著頭,也不管謝晦煩不煩他:「你沒打,打過架吧,看你那一,點準頭都,都沒有,還,還不如我。」
謝晦都聽笑了:「就你?先摸摸自己嘴角的口子在來跟我大言不慚吧。」
刑樂摸了摸嘴角:「這,這點傷算,算個屁,這叫戰鬥的痕,痕跡。今天要,不是王戈拉,著我他早就被我打,打死了,嘰嘰歪歪的比,比你還煩,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