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愣了一下,猛地抬起頭「......你這嘴是你們祖上繼承下來每人一份的嗎?」江白瞪他,「還是你在你舅舅那複製粘貼的,都不會好好說話是吧?」
洗個澡謝晦給自己洗的彈/藥庫差點炸開,他這會兒坐不下去,見江白惱了,謝晦臉色鬆了幾分:「葉邵黎跟你說什麼了?」
「他說我脆皮缺鈣能活這麼大是個奇蹟,還說讓你給我煮骨頭湯給我補鈣。」江白說完繼續瞪他:「我脆皮是因為我缺鈣嗎?那不是因為金鐘罩鐵布衫沒學成嗎。」
謝晦眉頭一挑,笑了。
他彎腰左手撐在床上,右手順著浴衣伸進去,捏了捏他腿/根:「我發現你這張嘴每次脾氣收不住的時候就特別能說。」
江白拍開他的手:「摸你自己去。」
謝晦挨了打也不收手:「下面不行不是還有上面嗎,自己摸有什麼意思。」
江白一臉你要是敢我就敢給你咬下來的表情看著謝晦。
謝晦笑著拉起他的手:「想什麼呢,要吃人啊?你要想吃也不是不行......」
江白煩死這個神經病。
第二天江白死氣沉沉的坐在餐桌前,他現在不光腳殘,手也殘,經過一晚上的辛苦勞作,手腕子又酸又脹。
早知道不用右手了。
夾了根青菜,手一抖,青菜掉回了盤子裡,江白剛要嘆氣就聽見謝晦在他旁邊笑。
......笑你大爺!
謝晦拿走江白手裡的筷子,換了個勺給他,他夾起青菜放在勺子上:「吃什麼,我給你夾。」
江白鼓著腮幫子吃的毫不愧疚,吃一口就跟指點江山似的指一下別的菜。
飯剛吃完程憎就來了,江白問:「你昨天怎麼跑那麼快?」
程憎抬手在頭髮上呼擼了一把,不好意思說自己怵葉邵黎,「就,有點急事。」
江白狐疑的看著程憎,他單腿蹦到沙發前剛要坐下,謝晦突然拎著他的胳膊一扯:「走。」
江白踮著腳跳了幾下才站穩:「去哪?」
謝晦:「民政局。」
江白:「......」果然有病。
去民政局的路上江白托著下巴看著車窗一直在想,謝晦這病真的不能治嗎,腦抽應該不屬於絕症吧,要不他重拾老本行再研究點新藥出來試試呢,萬一還有救呢?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已經停在了民政局門口。
這是程憎第二次來民政局了,熟門熟路,江白從車裡下來就聽程憎感慨了一句:「今天日子不錯,結婚的還不少。」
謝晦:「還好吧,這也不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