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腳步一頓:「你們在幹什麼?」
江俊回頭:「又又你醒了?」說完,江俊惡狠狠的剜了謝晦一眼。
這他媽都幾點了,謝晦這個牲口!
唐天明看了眼江白:「過來談點事。」
刑樂蹭的一下站起來:「哥你讓人,欺,欺負了怎,怎麼不,不跟我說!」
江白大概知道他們在談什麼了,他說刑樂:「你別摻和。」
刑樂不服的哽著脖子,挨個人指:「這是你親,親哥!這,是你代,代理親哥!這是,是你男人!我是,你弟!怎,怎麼就不能摻,摻和?」
這話聽的江俊和謝晦同時給了刑樂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唯有唐天明似乎對「代理親哥」這個名號不是特別滿意。
謝晦走過去,按著江白的腰揉了揉,小聲問:「下來幹什麼,腰不疼了?」
江白瞪了他一眼,心說你還有臉問!
沙發並不寬敞,加上單人位,剛好坐下四個人,江白沒地方坐,被謝晦抱著坐在了腿上。
刑樂嫌棄的「咦」了一聲:「這劣,劣質狗糧。」
謝晦看在那句「你男人」的份上沒跟小磕巴計較,難得的是,江俊居然也沒說什麼,唐天明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回了他們正在討論的話題上。
唐天明:「之前夏林說你失憶,是真的嗎?」
江俊一怔:「失憶?」
江白既然說不出過去的事,索性就把失憶裝到底:「嗯,以前的事記不太清了。」
代理親哥和親男人的目光同時落向江俊,刑樂不明所以,也隨大流跟著盯著江俊。
江俊暗暗罵了自己一句:「你怎麼不早點說?」
江白:「沒必要。」
謝晦:「確實沒必要。」
不管是孤兒院還是江家,江白確實都沒什麼記得的必要,反正都不是什麼很好的記憶。
但是,謝晦記得江白之前給他的那一摞檢查單里好像也沒有說他有大腦損傷的問題。
江白把話題帶了回來:「程憎還沒回來嗎,警察那邊是不是不好交代?」
新川警察那邊倒是沒什麼問題,藥研局的人出了面,說被綁架的是他們在考慮招聘的研究員。
藥研局屬於國家保密單位,未來有可能會被聘請的研究員在他們門口被綁,這件事可大可小。
程憎留在那配合藥研局的人,只等那幾個綁匪醒來盤問。
黃毛昨天就醒了,但因為謝晦那一腳踹碎了他的下巴,他沒法說話,所以盤問都是用寫的,黃毛吐出來一個主謀的名字,但那個人不是關戚,那人讓他們綁了人之後送去的地方確實是平江二院,至於為什麼突然反悔,黃毛說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