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昨天那就是一個謊言!
對了,越卿怎麼會不知道殷九在他身邊跟著!
夜流筲怔愣片刻,即刻恍然大悟。
他罵了一聲:「越卿!你吃飽了沒事做是不是!」
「早膳還沒來得及吃,倒也沒有吃飽。」越卿語氣上挑,「那陛下這算是冤枉微臣了。」
說話聲算不上小,李公公弓著腰進了屋想來勸架,只匆匆看到一眼丞相大人衣衫不整的樣子,又嚇得屁滾尿流的跑了。
「陛下,玉佩奴才給您送去長樂殿了!」
夜流筲:「……」
這下好了,流言又要起來了。
上回因為越卿狗賊一句話和一碗避子湯,全皇宮上下都以為他這個可憐皇帝被奸佞這樣那樣。
甚至更離奇的是,不知道哪個缺心眼傳出來的,竟覺得他雖然身為男子,但或許有生育能力,否則好好的男人喝什麼避子湯。
去你娘的生育能力,老子只能讓別人懷,自己可懷不了!
夜流筲氣壞了,怒目圓瞪,雙手動不了一怒之下抬起腳朝越卿狠狠踹去:「你!分明是你使詐!」
圈套竟是在這裡等著朕!
越卿側身避開,若是換在以前,他肯定要收斂起笑容,開始坑錢了。
只是今非昔比,錢財固然重要,哪有眼前這活生生的寶貝惹眼動人,看著看著,笑意不禁又深了幾分。
「使詐?陛下的玉佩分明是被下人誤放了,怎麼什麼都賴在臣的頭上。」
「昨夜的兩個黑衣人分明是你故意串通……」
「什麼黑衣人?臣身邊都是些舞文弄文的,又不像呂將軍會飛檐走壁,陛下可不要污衊好人。」
好人?你也配!
「你——!」
夜流筲說不過他,氣的漲紅了一張臉,不吭聲了。
算他倒霉,被請君入甕了。
越卿眼角眉梢滿是得意,「陛下冤枉微臣,沒有什麼表示嗎?」
「哼。」
還想要表示,要不是打不過,朕送你去投胎!
越卿也不急,鬆開皇帝的手,拎起胸前掛著的土黃色虎符道:「聽說四王爺暗中想收買朝廷命官,昨個還給微臣送來了一盞玲瓏盞,成色十分漂亮。」
夜流筲一噎,氣呼呼地瞪著他。
越卿便意味深長地笑著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