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就是生了病多了些,後期營養一下子跟不上,加上之前被大皇子夜流笙綁走一天一夜沒進食,自然是讓本就瘦弱的身體雪上加霜了。
是男人,就不能被嘲笑小和不行!
越卿心虛地閃爍了一下眼睛,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是有這麼回事。
但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嘛。
當初若是能想到這小皇帝這麼可人,他就多提點要求了。
越卿恬不知恥道:「是微臣有眼無珠,陛下現在長高了不少,正好可以把之前欠下的周公之禮補上了。」
「什麼禮?」
「周公之禮。」
「你!」夜流筲現在是腦子身體全都清醒了,順帶著還想起了某人之前無情的嘲笑,護住自己濕漉漉的衣襟,連連後退,「不行,朕不好男風的!」
除非我在上面,夜流筲默默補充了一句,不過看越卿這架勢,也不像是會同意的樣子。
越卿又逼近了一步,指腹抹了一下晶瑩的嘴唇,摩挲著曖昧道:「陛下嘴上說著不好男風,身體倒是誠實得緊,方才可是纏得緊。」
「朕那是……」夜流筲抿了抿嘴,佯裝鎮定道,「朕那是一時沒反應過來……」
「沒反應過來?」越卿細細咀嚼著這句話,嘴角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
「嗯……」夜流筲訕訕點了點頭,不敢和他對視。
夜流筲等了一會也沒聽見越卿說話,以為自己傷人心了,便也不討人厭的開口了,自己找了個凳子坐下,打了個哈欠,準備靠著桌子睡一宿。
不料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從桌子對面繞到身後,一把將夜流筲攔腰抱起,二話不說扔到了床上。
「你做什麼!」
夜流筲一時又驚又怕,越卿身上潦草只批了一件長衫,衣襟開到腹部,什麼都遮不住,穿了跟沒穿似的,原本從池子裡出來的沾在身上的水也已經被空氣吸收乾淨了。
越卿笑著爬上床,眨了眨眼,嚇唬道,「自然是趁陛下沒反應過來,抓緊把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一遍了。」
「越卿!」夜流筲杏眼圓瞪,猛的將自己縮成一團滾到了床角,劍眉緊蹙,如臨大敵。
「微臣在。」
越卿笑意盈盈的拉起被子把他捲成團,雖然有些懊悔剛才怎麼沒趁熱打鐵先把人騙到手再說,不過又想起方才夜流筲略微掙扎的意思……
還不急。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越卿把夜流筲塞進了被窩,春卷似的放好,「微臣也不好男風的,陛下這麼激動做什麼。」
鬼才信你不好男風!
夜流筲心中鄙夷了一下,不自在的側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