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卿?倒是變成老祖了……
慕容姚對夜流筲放下敵意,問他,「你看是不是一模一樣?」
夜流筲點點頭,「確實。」
一時之間放下了兵戎,重要的事情變成了確認身份,蘇公乘跟著過去瞧了一眼,感慨道:「確實和越相一模一樣,怪不得十多年過去了,老夫老了許多,越相卻是一點都不顯老。」
這樣一來,越卿身上的神秘色彩也解除了。
原來是一等國家的供養的老祖,難怪什麼都會。
越卿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把夜流筲拉了過來,「本官倒是不知道,你何來的畫像?」
十多年前,這人甚至還沒入慕容家,他走時將所有痕跡都抹去了,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偷畫了畫像。
慕容姚彎了彎腰,「不是您與小姐兩情相悅,讓小姐畫的嗎?之後老祖不告而別,家主在小姐房中發現了畫像,便印拓了千份,生怕日後小輩們在外頭碰到您而認不出。」
哦,兩情相悅。
夜流筲咀嚼了一下這四個字,味同嚼蠟,有些不是滋味。
越卿察覺到小皇帝的僵硬,瞭然地挑了挑眉,本想要英雄救美的戲碼被人打亂,沒想到有意外收穫。
他故意道:「小姐可還好?」
慕容姚恭敬地腆著笑:「還好還好,只是一直未能等到老祖,三年前便下嫁陳家了,如今倒還算幸福。」
越卿惋惜:「那真是太可惜了。」
慕容姚還想說什麼話,越卿道:「天色已晚,有什麼話明日再說。」
「是是是。」
他拱了拱手,與之前囂張傲慢的模樣天差地別。
叫上小輩一起離去,還不忘同蘇公乘賠罪:「先前多有得罪竟不知是一家人,來來來,大人請,由在下為大人測測靈根,學幾個延年益壽的法子,走走走。」
蘇公乘猶豫,被慕容姚生拉硬拽走了。
越卿笑著道別,關上了門。
夜流筲有些彆扭的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潤嗓子,暗自瞥了越卿一眼。
大晚上怎麼還不走?
朕今天可不會留宿你了,一天到晚騙人。
一想到越卿以前喜歡女人,現在卻對他動手動腳曖昧不清,夜流筲就恨不得把他摸過的地方割下來。
搞得他好像是第三者插足似的。
呸!
「十多年未見,也不知道慕容小姐安好。」越卿又一次故意提起,拿著摺扇打開收起打開收起,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少年的表情。
夜流筲側過臉,挺直腰杆若無其事:「愛卿騙人真是好手段,朕還以為真是小小客卿,沒想到倒是成了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