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娓娓道來,蘇公乘便低頭仔細聽著,聽到他說本來的夜流筲已經去世了,他不過是借屍還魂,而真實身份其實是九天之上萬人敬拜的主神,原本悲愴的臉逐漸轉為震驚。
「您,您的意思是說!」
夜流筲點點頭,「是的。」
蘇公乘作勢要跪下,夜流筲連忙扶住他,「蘇御史,我們那裡都是不流行跪拜的,日後還是當我是那個年輕小輩就行。」
「這,這怎麼行……」蘇公乘喃喃道,突然轉頭看向越卿,「那,那他是!」
越卿勾了勾唇:「掌管生死的,蘇大人之前罵本官可是罵得歡呢。」
「這,這……」
蘇公乘結結巴巴,臉上一會紅一會白的,後悔沒把范景山拉來了。
這樣的貨色,怎麼能給他這樣重要的職位。
他看向夜流筲,夜流筲抿了抿嘴,難得沒有揭穿越卿的謊言。
「吃飯吧,我和越卿在黎國玩幾日就回去了,日後黎國就要交給您和宇寰了。」
「是,是是。」蘇公乘連連應聲,戰戰兢兢的坐下,吃了兩口,濕著眼眶感慨了一句,「我黎國福澤,有陛下這樣的人護佑,真乃是先祖積德啊!」
吃完飯,夜流筲便把蘇公乘和夜宇寰送回去了,臨走時,不忘放了一個神界帶來的小玩意放在他們屋子裡。
晚風撩起衣擺,夜流筲站在醉春樓的窗口,如今已經全然不是當初的心境了。
「蘇御史會壽終正寢的吧。」
越卿點了點頭,「下輩子會是富家子弟,一生無憂。」
「嗯,挺好的。」夜流筲笑了笑,梨渦淺淺的,側臉映出街上各色燈籠的色彩,熠熠閃光。
越卿突然轉身,把人摟進了懷裡,手掌攤開,掌心赫然是那枚中心嵌了心頭血的透明珠子:「宮徵羽在籌備大婚事宜了,陛下,同微臣再成一次婚吧。」
「不是已經成過了嗎?」夜流筲對上他的眼睛。
「之前是別有所圖,這次是真心的,不一樣。」越卿勾了勾唇,「何況,微臣還沒有體驗過洞房花燭夜是怎樣值千金的。」
夜流筲的臉看起來很紅,不知是夜晚街上的燈籠燭光紅,還是被這話給窘迫的發紅的。
他看了那枚珠子一眼,突然狡黠的笑了一下,抓過來化成流光往天邊飛去:「追上了我就答應你!」
番外1
「二筒。」
「吃!」
「……」
「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