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體型差別,那是即墨燃的那道斬擊,沉淵都要在火靈獸的臉上,磨的冒火星子了。
殺不掉,真的不怪即墨燃。
這樣的怪物,誰能殺誰來。
池酒酒已經想要施展即墨燃教她的月影婆娑步跑了。
不過池酒酒常見的妖獸,要不然已經進鍋里了,要不然就是醜八怪那種,眼前這隻足足狗四層樓那麼高,臉一根猙獰裸露的獸齒,看上去比池酒酒的大腿都要粗了的怪物,池酒酒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怕了。」即墨燃笑盈盈的,像是看到了他想的笑話。
池酒酒慫唧唧:「人之常情。」
那倒是,有人比池酒酒還不如,地上幾個青陽宗的弟子,已經連滾帶爬了。
其中就有柔嘉:「雷炎,你救救我!」
她驚恐的呼救,目光望向雷炎。
即墨燃像是一個得著樂子的看客,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她的演技一如既往。」即墨燃說道。
池酒酒撇著他,眼神活像是捉姦:「記得很清楚啊,就連人家是什麼樣子的眼神,你都記得。」
即墨燃只是看著她的幾個小動作,心中就是一份化不開的滿足。
池酒酒這是吃醋?
池酒酒為他吃醋,即墨燃說:「你要是不喜歡,我顯得就忘了。」
池酒酒冷哼一聲:「這事情,是能說忘就忘的?」
「你哄鬼呢?」池酒酒撞了他一下。
即墨燃身形搖晃,險些掉下去時,池酒酒才想起他們兩人都在樹上,這要是掉下去,那不是要被那四層樓高的玩意兒,踩成肉餅。
池酒酒去拉他,反而被他帶了下去。
「我的親娘,救救命。」池酒酒大喊一聲,即墨燃和池酒酒就一起掉了下去。
只是掉了一半,即墨燃一隻手抱住池酒酒的腰,還是翻身又回到樹上。
池酒酒的心都嚇到嗓子眼兒了。
「即墨燃!」池酒酒咬牙切齒,真想一不做二不休,把即墨燃推下去。
但是仔細想想,即墨燃的本事在身上,就是再來十個池酒酒,也不能把即墨燃推下去。
他剛才就是為了逗著池酒酒玩兒。
他們兩人在樹上高高興興。
樹下的柔嘉哭的聲嘶力竭。
雷炎不是即墨燃。
即墨燃能憑藉衣服俠義心腸,第一時間出現在大難臨頭的柔嘉面前。
但是柔嘉依樣畫葫蘆,想要複製當年即墨燃救她的場景。
只是她低估了即墨燃,高估了雷炎。
雷炎就是拼盡全力,也堪堪從火靈獸的腳下就柔嘉救出來。
雷炎抱著柔嘉打了一個滾,才從火靈獸的嘴下逃脫,但是這還不是真正的得救了。
火靈獸已經揚起蹄子,想要將兩人踩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