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鬆開捂住她嘴巴的手,轉而向下,大掌猛地掐住那截不盈一握的細腰,欺身將她壓在牆壁上。
唇瓣緊貼著那枚小巧的耳垂輕輕舔咬,明明是情人之間耳鬢廝磨的親昵姿態,聲音卻冰冷徹骨。
「看樣子,公主還記得我啊?」
炙熱的氣息噴灑在頸窩處,帶起一陣酥麻,尤其是耳垂被他不輕不重的咬著,溫稚京顫著身子,雙腿有些發軟,下意識偏過頭想要避開。
卻被人擒住下巴,被迫仰起頭。
青年壓在怒意的唇貼在她的唇角上,陰翳地笑了一聲。
「躲什麼?」
莫名其妙的回來,莫名其妙的發瘋,溫稚京也是滿腔怒火無處發泄。
只是下一瞬,她的唇卻被人狠狠攝住。
「唔!」
毫無技巧,不見一絲溫柔。
只有狠狠的掠奪,吞噬,貪婪的攻城略地!
仿佛要將這些時日以來,無數個日夜的思念都在她身上發泄出來。
溫稚京被吻得身子宛如一灘春水,若非腰上那隻手支撐著,只怕她早已癱軟在地上。
被吻得受不住了,眼看就要窒息得昏過去,她猛地抬手打他。
拳頭一遍遍砸在肩膀上,本就因為日夜趕路而裂開的傷口,頓時滲出血來,血腥味狠狠刺激著李殷的神經。
他發了狠,驀地張嘴咬在她的下唇。
溫稚京吃痛溢出幾聲嚶|嚀,開始抬腳踢他。
不知過了多久,李殷終於放開她。
然而,她還未喘上幾口氣,忽然被人攔腰扛在肩上,大步往床榻走去。
溫稚京穩住身子,漿糊般的腦子勉強清醒了幾分,她漲紅了臉,怒斥道:「李殷,好端端的你發什麼瘋?!」
那人卻不說話。
身子被摔在柔軟的被褥上,溫稚京摔得暈頭轉向,還沒反應過來,那道身影便如巨石一般壓來!
她慌亂抬手抵在他胸膛,手指觸及一陣溫熱,她才注意到他滲血的肩膀,顫聲問:「李殷,你怎麼了?」
為什麼突然回了盛京?
為什麼受了傷?
為什麼是這副樣子?
心裡有好多問題想要問他,卻在觸及那雙冷徹骨髓的眸子後,被堵在了喉嚨里。
短促的笑聲從胸腔里擠出來,竟莫名的陰冷瘮人。
溫稚京嚇得收回手,目光落在他的嘴角,上面還殘留著從她唇瓣溢出的鮮血。
猩紅的,帶著濃濃的鐵鏽味。
她整個人不安地顫抖著。
燭光被男人寬厚的背影盡數遮擋,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只見青年壓下身子,冷冷問:「司徒明是誰?」
溫稚京驀然睜大眸子。
他都知道了?
果然,下一瞬,上方又壓著嗓音問:「五年前,你是因何追上的我,是看見了誰,還是想起了誰?」
溫稚京被問得啞口無言。
「回答不上來是麼……」
青年低低的笑了一聲。
「沒關係,漫漫長夜,我有的是時間等你開口。」
耳邊驀地傳來絲帛破裂之聲,溫稚京猛然回神,只見上衫被他粗魯地撕成了碎片,胸前大片雪色肌膚暴露在寒風中,頓時激起一陣戰慄。
察覺他接下來要做什麼,溫稚京身子止不住顫抖,眼淚控制不住的順著眼角滑落下來。
唇上的傷還刺痛著,她伸手不停的推他埋在她頸窩的腦袋。
聲音抖得厲害。
「李殷,你冷靜些……」
屋外忽然響起幾下叩門聲,糾纏在榻上的兩人皆身形一頓。
溫稚京趁著李殷愣神之際,猛地推開他爬起來,手腳並用地爬到床邊。卻在下一瞬,腰身被人牢牢箍住,不容抗拒的再一次拖回床榻裡面。
她慌亂伸手向前要抓住什麼,卻只得將掛在兩邊的床幔扯下。
鵝黃色的紗幔垂落,將榻上糾纏的兩道身影堪堪遮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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