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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封隨冷笑一聲,正要反唇相譏,忽感一陣清風吹過,旋即臉上便傳來一陣熱辣疼痛。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清靜的小道中格外響亮。

「放開我。」

憐秋打得很重,封隨的臉上浮現紅印時,憐秋打人的手掌也跟著紅腫發燙。

舉起剛打過人還微微發著抖的手,憐秋用力的將封隨的攥他的手拂了下去,上下起伏的胸脯,訴說著主人的氣憤。

混帳封隨。

這麼一鬧,憐秋脾氣也上來了。

他冷眼看了一眼封隨和侯陽,冷聲道:「侯秀才,雖封秀才偷聽可恥,不過他說的不錯,我對你無意,以後還望莫要提起此事。」

不管侯陽愈發難看的臉色,憐秋抬頭朝封隨,一鼓作氣道:「封秀才,先時你既已經說了不同意,眼下對我動手實在不應該。你我之間並無特殊情誼,你該懂男子與哥兒間應保持距離。」

一口氣將對兩人的不快傾吐,憐秋深吸一口氣,扔下一句:「我話已經說完了,阿月姐和小山還在等著我,恕不奉陪了。」便氣沖沖的走了。

「秋哥兒!」

侯陽還想追上去,卻被封隨攔了下來。

新仇舊恨聚於胸中,侯陽實在忍不住一拳朝著封隨打去,兩人皆為書生可過起招來卻並不文弱。

封隨射課獲甲等的事侯陽是知曉的,只是他實在沒想到這人拳腳功夫竟然也不錯,幾招下來侯陽便被封隨橫踢一腳在腰間,逼得他連連後退幾步才站定。

他打不過封隨。

想到此處侯陽不再試圖與封隨動手,一手捂著肚腹,冷汗從額角滑落,他強忍著疼痛,質問道:「封兄可曾聽過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封隨冷眼看他,嗤笑道:「這話我倒是要問問封兄可曾聽過,我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何不對?」

兩人一人站著,一人痛得微微躬身,氣勢上侯陽已然輸了。

白雲觀,茶室。

「什麼,你說封隨來了?」顧月驚訝道。

上回顧月與顧山來此處清修時,與白雲觀觀主關係還算不錯,顧夢生與憐秋去見侯家父子時,顧月便帶著顧山來觀主這聽了會兒經。

憐秋覺得琴書性子太過急躁,便讓顧月帶著他一起聽聽經書。

「嗯。」憐秋皺著臉,攤出還有些泛紅的手掌,說:「我還打了他。」

「啊?」顧月驚訝。

琴書卻是高興得拍了兩下巴掌,樂道:「公子打得好!」

早在封隨拿腔做派拒絕憐秋時,琴書就已經看他不滿了,現下得知憐秋打了封隨,他高興得不得了。

憐秋不滿道:「誰讓他敢拉我手!讓別人瞧見,又有風言風語傳出來了。」

「哈,」顧月調侃道:「你還怕這個。」

憐秋給了個不屑的眼神:「我不怕,但是他不經過我同意,我不高興。」

尤其剛才封隨還管著不讓他和侯陽說話,他倆什麼關係都沒有,封隨憑什麼理直氣壯的替他做決定。

顧月在旁邊笑了會兒,有些擔憂問道:「不過你不是說二叔和侯家還有生意要做,你做得這樣絕……」

「沒事兒,」憐秋撫了撫手掌,漫不經心道:「若他家是真心想做賺錢的生意,自然會與我家合作。反之,居心不良之人,不合作也罷。」

他是想要掙許多錢,日後擴張顧家的米鋪,但若是跟他日後的親事扯上關聯卻是沒必要。

「也是,」顧月點頭:「想來二叔心頭也有數。」

兩人說話間,顧山抱著不知從哪兒得來的拂塵笑嘻嘻的跑了進來,朝著二人胡亂揮了一通,高興道:「阿姐,秋哥哥,瞧瞧我這套劍法耍得如何。」

「喲,你耍的劍法呢。」顧月笑他:「我還以為你身上有跳蚤撓不著呢。」

憐秋被逗得笑出了聲,見顧山鼓著一張臉,氣咻咻的瞪著顧月,只得出言安慰道:「小山耍得不錯,待回了京可以讓大伯給你尋個武夫子練練。」

「可別,」顧月甚是嫌棄,「平日就跟個皮猴子似的,還練武,以後還不給家裡掀了去。」

顧山被說得嘴越撅越高,氣哼哼道:「我回去就讓爹給我找武夫子,等我會了功夫,第一個把你屋子給掀了。」

「你倒是敢,」顧月渾然不懼,「你敢掀我屋子,我就把你褲子扒了掛屋外的樹上,讓過路行人都看你怎麼挨打。」

「你!」顧山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只能「嗷」的一聲撲進憐秋懷裡尋求安慰。

「嗚嗚嗚,秋哥哥,阿姐壞,她要打我。」

顧山抽抽噎噎道,最可惡的是,還要讓外人看他被打屁股。

太過分了!

琴書也跟著逗他:「山少爺別怕,大不了被打時,你用衣裳遮住臉別人就不曉得被打的人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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