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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瞧見憐秋便都會了。

這人是在嘲諷他學的慢?

憐秋大怒,雙手按著封隨,在封隨驚訝的目光中,一口咬上還泛著水光的薄唇。

可惡!

以為他不會親是吧!

唇上被人胡亂的舔舐著,香軟的舌頭一會兒伸進他嘴裡舔舔,兩舌相碰又害羞的縮回去。

封隨心頭好笑,逐漸加深這個吻,趁著憐秋目光迷離之際,一手撫上憐秋的細腰,解開衣結。

迷迷糊糊的從深吻中掙扎出些許神智,憐秋恍然發現身上一涼,紅色喜服翩然落地。

哥兒渾身的白皮軟肉盡數落於眼底,腰細細的只一掌便能夠覆住,雙腿勻稱細長,鎖骨精緻漂亮,肩背單薄如振翅的蝶,處處惹人疼。

封隨壓下身子,細密的吻如蜻蜓點水般落在憐秋身上。

好、好奇怪。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體內傳至四肢百骸,憐秋耳根通紅,他雙手抱著封隨的脖頸,有些不知所措。

「怕什麼?」封隨取笑他:「你我既已成夫夫,以後日日都要坦誠相待,早些習慣的好。

憐秋瞪他一眼,剛想說我怕什麼。

但眼神一接觸封隨那物,他又很快的將視線收了回去,轉過頭縮了縮身子,吞吞吐吐道:「咱、咱們慢慢來,不急。」

實則心裡有些害怕,總覺得封隨瞧著與話本上男子的東西有所區別,怎地能大上這般多?

憐秋皺著眉,有些憂愁。

只是他話剛說完,封隨便壓下了身子,輕巧的吻落在喉結、鎖骨、肚腹,直至……

「唔……你、你別……」

憐秋仰躺在床上,雙眼迷離,足尖繃直,胸膛重重的起伏著,舒坦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腦中餘韻還未過,憐秋迷迷糊糊間被封隨抱起翻了個面,他雙臂軟乎乎的不太撐得住,正想任由自己倒下去,腰間卻忽得被人禁錮住,耳邊傳來溫熱的氣息,他聽得封隨輕聲道:

「舒坦了?」

憐秋剛想點頭,身子忽的一陣顫抖,杏眸猛的睜大,身子微微打著哆嗦,憐秋扶著封隨另一隻撐在床板上的手臂,抖著嗓子道:

「你小心著些。」

憐秋憂愁的轉頭去看,擔心的想:世上應該沒有誰會因著洞房受傷吧?

新房內的木床一直搖到寅時,最終在憐秋暴怒的一聲「封隨,你再不聽話我明日就將你趕出顧家」的吼聲中,消停下來。

琴書在偏房裡等得直打瞌睡,圓腦袋一點一點的,眼瞧著就要落在桌子上,他又猛地一個驚醒,拍拍自己的臉。

奇怪,公子和姑爺怎麼還沒叫水?

難道兩人已經睡著了?

他是聽了吩咐,新婚夜,待公子與姑爺行了周公之禮後,他得快快的給送上水去,明日公子醒來身上才會舒坦。

他單手撐著頭,眼皮打架,低聲納悶道:「公子他們是不是喝醉了,所以早早就睡了?我還要不要等啊?」

話還沒說完,正房裡便傳來封隨讓人送水來的聲音。

琴書瞪大眼,幾步跑了出去,一邊回道:「就來」,一邊喊人抬水去。

門打開,浴桶抬了進去,琴書想看看憐秋怎麼樣了,但床帳蓋的嚴嚴實實,他只能看到一截粉嫩修長的指尖擱在床外。

「成了。」試了試水溫差不多,封隨便低聲趕人。

琴書想說要不他伺候公子沐浴,但一瞧封隨的眼神,便又將話吞入肚中,悻悻走了。

算了,月姑娘說了,公子的新婚夜他得守規矩些,公子沒讓他洗,他就不能問。

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憐秋躺在床上疲憊的動了動手指。

他滿頭細汗,身上也膩得慌,胸前、手臂、腿上儘是紅痕,唇更是腫脹難忍。

任由封隨將他抱起放在水中,憐秋有一搭沒一搭的給自己澆著水,眼皮耷拉著,困得不行。

「嘩啦」

又一人進了木桶,水波輕晃幾下,復又恢復平靜。

將憐秋抱到自己腿上,封隨拿過帕子給憐秋小心的擦拭著肌膚上的污濁,溫柔低聲道:「且睡吧,我給你洗乾淨。」

憐秋有些不信任的回頭瞧他一眼,警告道:「只准沐浴,不許做別的。」

封隨低笑兩聲,親了親他的耳垂,許諾道:「嗯,不做別的。」

憐秋這才放心的閉上眼,由著封隨伺候著他沐浴,而他則去會周公了。

昨夜一整夜他幾乎都沒睡,今日又從早到晚一直在應酬,到現在又折騰了大半宿,憐秋早已累得不行,眼睛一閉上便很快昏睡過去。

帕子輕輕的擦拭著柔嫩的肌膚,力度很輕,封隨瞧著憐秋累極的模樣,眼神愛憐,眸裡帶著些許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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