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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玉米種這件事,他們不僅聽過,還親眼所見。

其他人不吭聲了,他們同李嬸所想的一樣,玉米種上都是毒,那玉米能長出來嗎?

在李嬸看來,許雲帆再厲害又怎麼樣,就他那樣不會做人的,今天看著光鮮亮麗,以後呢?

她家雲飛可是童生,還在清風書院就讀,日後肯定是要做大官的,就算許雲帆做生意掙了銀子又怎樣?日後見了當官的,還不得乖乖下跪行禮。

許雲帆現在傲就讓他多傲兩天,來日有的他後悔。

……

日子就這麼過了兩日,許雲帆照例在清風書院院門前擺攤,可今兒他屁股還沒坐熱乎呢,突然兩個凶神惡煞的漢子不知從哪過來的,兩人走到許雲帆面前,二話不說,一腳便把許雲帆的背簍踢翻,以至於背簍里裝菜的罐子全部倒了。

對方此舉,一看就知道是來者不善。

許雲帆嗖的站起身,眼睛一眯,「你們來找茬的是不是?敢踢我的東西?你們是第一人。」

「你小子,說話挺狂啊,爺警告你,往後不允許你再來這賣飯賣菜,聽到了沒有?明兒你再敢來,你的下場就跟它一樣。」一臉上帶刀疤的漢子一腳踩在罐子上,力道大得罐子當場四分五裂,拼都拼不起來。

罐子裡頭裝的菜淌了一地,見狀,許雲帆肉疼死了。

那都是肉啊!

「誰派你們來的?」許雲帆突然就收斂了怒氣,其實有的事,生氣也只能氣壞自個罷了,誰讓他不爽了,加倍報復回去不就爽了嗎?

眼角餘光之中,許雲帆瞥到院門口兩個探頭探腦的身影,其中一人,曾在他賣飯時出來看過。

對方當時還停下看了他幾眼,隨後又看了幾眼排隊等著買飯的學子。

當時這人與學子們打招呼,面上笑盈盈的,可眼裡笑意卻不達眼底。

經過那些學子的話,許雲帆才得知,原來這中年大叔,並非夫子,而是學院負責伙房事物的掌柜。

清風書院的伙房,倒不如說是一間客棧,他們的生意甚至比外頭的客棧還要賺錢。

畢竟他們的客人基本上都是書院學子,因此,清風書院的伙房其實就是一棟兩層高,與外頭客棧別無二致的房子。

因著在清風書院這樣的清雅之地,該客棧還有一個比較雅致的名字,叫清玉客棧。

在清玉客棧里,有專門上菜的小二,還有負責洗菜的大娘大嬸等等。

雖說他們清玉客棧不缺客源,但許雲帆的存在確確實實礙著他們了。

在清玉客棧里吃飯時,那幫學子總會不時吐槽一句,「今天的飯菜有點難以下咽啊,都不比書院外賣的好吃,算了,本少爺還是出去買吧。」

諸如此類的話聽多了,人家做掌柜的心裡能舒坦就怪了。

書院裡的學子大都有點背景,他不敢招惹,聽孫大河說,許雲帆就是一個從海外來的,在村里入贅一個丑哥兒家的無權無勢的小漢子時,掌柜便起了教訓許雲帆的心思。

湊巧的,蔣嵐方在許雲帆這裡受到了接二連三的降維打擊,那是對齊修澤四人氣的牙痒痒。

看看許雲帆,人家夫子教導出來的門生,那是哪哪都好,再看看自己的四個得意門生,原本還是得意門生,放到許雲帆跟前一對比,好傢夥,丟人現眼都不帶這樣玩的。

蔣嵐方有心想把齊修澤四人的短處給彌補上去,沒少壓著給他們補,這一補,連著幾天了,謝柏洲四人就沒出過蔣嵐方的院子,就是肚子餓了,蔣嵐方便吩咐他的人給他們弄頓吃的,連書院門都不讓他們出。

如此,孫大河哪裡知道許雲帆與他們的交情,他不知道,掌柜的更不知道,要是知道了,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砸許雲帆的生意啊!

許雲帆腦子轉的快,大抵猜到孫大河大概是夥同清玉客棧的掌柜想斷了他的財路。

呵,跟他玩這一招,弄不死你們,他都不姓許。

知道是怎麼回事後,許雲帆自然不用跟兩個大汗打聽旁的事了。

兩個彪形大漢還未意識到自己惹到了狠角色,「你搶了誰的生意你不知道?小子,老子告訴你,有的生意,不是你想做就能……」

『做』字還沒說出口呢,許雲帆出腿神速,甚至快到另一個漢子尚未從身邊人被踹飛的錯愕中反應過來,許雲帆反腿便給了他一腳。

「嘭」的兩聲聲響。

只見原本叫囂著,在許雲帆面前耀武揚威的兩個漢子捂著腹部,躺在地方左右翻滾,竟是起不來了,一個個痛苦的哀嚎著,話都說不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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