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做那些事的許雲帆,讓秦潤覺得許雲帆被玷污了一般。
許雲帆笑笑:「你這說的什麼話,你那玩意我又不嫌髒。」
不過被秦潤這般在意,許雲帆高興,像個大爺一樣的任由秦潤伺候,有點吊兒郎當的說:「我這雙能單手開法拉利的手,再好看又怎麼樣,大解的時候還不是得用來擦屁股,小解的時候也得拿來扶弟弟,也見不得乾淨到哪去,」
秦潤:「……」
服了!
真是服了,許雲帆是真的懂破壞氣氛的。
許雲帆見秦潤沒那麼尷尬了,這才問,「剛才你舒服嗎?我手法怎麼樣?後面沒有弄疼你吧,抱歉,我也是第一次幫人做這種事,就是以前我也很少自我疏解,手法確實不太好。」
方才他弄疼了秦潤幾次,疼的秦潤都咬唇悶哼了幾聲,他真怕秦潤會直接軟了或許產生心理陰影。
秦潤抬頭看了許雲帆一眼,迅速又低下頭去,如果許雲帆注意看,定能發現秦潤耳朵脖子早已通紅一片。
秦潤眼神左右亂瞟,違心的說:「有點疼,你手勁有點大,後面就好了。」
個屁。
他之所以悶哼,不是因為疼的,而是太舒服太爽了。
見狀,許雲帆嘴一勾,不太信,突然湊了過去,似笑非笑問:「真的?沒道理啊,我都控制好力度了,我還以為你是太舒服了。」
轟的一聲,臉紅到發燙的秦潤:「……你知道了還說。」
許雲帆低低一笑:「我就是要說,秦潤,你剛才的樣子……」
趁著這短暫的停頓,許雲帆湊到秦潤耳邊,炙熱的呼吸似乎都因為他一番略帶低沉沙啞的話語而變得曖昧纏綿起來,「真的好勾人好性感……接下來是不是該到你禮尚往來的時候了?」
直到秦潤坐上牛車的時候,臉都還是紅的,以至於秦大娘他們都好奇他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潤哥兒,你不舒服嗎,怎滴臉這麼紅?」
聞言,邊上的許雲帆別開臉,悶悶的笑了幾聲。
秦潤:「……」
秦潤更不好意思了,「沒……沒有不舒服,就是剛才在廚房裡熱到了。」
坐在秦潤身邊的秦安跟小野紛紛抬頭看去。
熱?
不應該呀,在廚房的時候,生火的是他們,看火的還是他們,他們都沒熱到臉紅,怎麼大哥就這麼熱?
知道秦潤沒不舒服,秦大娘也就放心了。
牛車上,秦三幾個漢子頻頻看許雲帆,好像怎麼看都看不夠。
秦大娘更誇張,許雲帆上了牛車後,秦大娘秦三娘眼睛就是一瞪,秦大娘甚至把許雲帆要坐的地兒用洗乾淨的圍裙擦了兩遍。
秦三心直口快,跟許雲帆待久了,不同旁人那般怕許雲,「雲帆,今兒你是要上天嗎?」
「你這孩子,說什麼呢。」秦大娘拍了秦三後背一巴掌,「會不會說話?」
秦三疼的齜牙咧嘴,伸手往後背撓著,「娘,你又拍我,我說錯什麼了嗎,您自個看看雲帆今兒這個打扮,都能把人魂給勾了,小心被人看不慣套麻袋。」
許雲帆摸了一下額前的頭髮,臭美的說:「三哥這話說的,我都不愛聽,說的好像以前的我不好看似的,當然了,男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也許三哥的眼光是對的,今兒的我,興許真的比昨天又帥了一點點,哎,有時候我也是苦惱不已啊,隨便長長都能長得這般完美。」
早上洗漱後,許雲帆還臭美的整了個三七分的髮型,定製的襯衣黑褲穿他身上,整個人怎麼看怎麼貴氣。
方一秦七兩人沒秦三臉皮那麼厚,偷偷看了幾眼便扭過頭,沒一會又再扭過來看一眼。
聽了許雲帆這番不要臉的話,秦大娘同秦三娘不由得捂嘴笑起來。
秦三默默扭開臉,都沒眼看許雲帆那嘚瑟的像只開屏孔雀的樣子,就讓人有點拳頭髮硬。
秦潤突然就感覺不太放心,許雲帆今兒這打扮,簡直就是漢子、哥兒、女子通吃的,就跟一坨屎一樣,到哪都能招蒼蠅。
要是許雲帆知道秦潤把自己比喻成屎,指不定要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
清風書院。
得知今兒會有一個夫子過來,丙六班的學子早通過小道消息得知,今兒要來的這個夫子,年紀比他們小也就算了,人家還是海外來的,當然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人竟是他們院長三請四請才請來的。
這就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