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那樣的漢子也是最為被人唾棄的存在。
許雲帆卻自戀的摸自己的臉,驕傲的叉腰起來,微微揚起下巴,「哼,我就知道單憑我這張臉,想吃什麼飯沒有,我表哥以前還說我不工作,以後只能靠臉吃軟飯,他那就是嫉妒我,我吃軟飯我驕傲,他想吃軟飯還吃不著呢。」
秦潤一聽有戲:「你同意了?」
想讓許雲帆回去吃軟飯這件事,秦潤其實是有私心的。
來到清風書院,秦潤見過幾個哥兒,這幾個哥兒,無一不是有家世有學識的人。
正如秦潤之前所說的那樣,能進到清風書院的哥兒,定不會是個差的。
平時許雲帆幫忙換零時,秦潤發現,那幾個哥兒便不時的偷看許雲帆,許是對方的目光太過炙熱,許雲帆幾次看過去,對方便含羞帶怯的低下頭,復而又羞澀的抬頭看過來。
許雲帆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整個人往茅坑一站估計都得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會被哥兒看上並不奇怪。
有許雲帆的承諾在,秦潤倒不是擔心許雲帆會變心,會被其他哥兒勾了魂,但秦潤擔心他們會「為難」許雲帆。
要說那幾個哥兒,讓秦潤最具有危機感的當屬院長的侄兒蔣雲深。
蔣雲深來食堂吃過幾次飯,一開始見到自己時,秦潤記得,蔣雲深似是大為吃驚,眼睛都快瞪圓了,都顧不上形象,大張著嘴巴,目光赤/裸/裸的將自己上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在看到自己抱著一大盆飯放到架子上時,蔣雲深又似乎很是吃驚,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看,那種火辣炙熱的目光令人如芒在背,不想注意到都難。
幾次意外視線相交後的點頭之交,在得知自己是許雲帆的夫郎時,蔣雲深似乎又是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突然就失態的攔住自己,結巴的,又像是失望至極的說:「你……你就是許雲帆的夫郎?你怎麼會嫁給他呢?」
這句話,秦潤自動理解為了,蔣雲深似乎是不能理解,許雲帆那樣的漢子,怎麼就娶了自己這麼個醜八怪。
還有,之前蔣雲深見到自己時的震驚,估計是震驚於自己居然會是許雲帆的夫郎。
還有見著自己有著比漢子還大的力氣,對方定是覺得自己力大如牛,一點都不像個哥兒,這樣的人,許雲帆會看上自己哪一點呢?
蔣雲深肯定在想這些問題。
礙於蔣雲深的身份,秦潤壓下自己的不滿,「我怎麼就不能嫁給雲帆了?你是對他有什麼想法嗎?」
沒見過許雲帆干架時狠戾模樣的蔣雲深無不惋惜,想說許雲帆就一副白斬雞的樣子,估計都經不住他一巴掌的,就這,秦潤能看上許雲帆什麼?
秦潤這般俊郎非凡的哥兒,要嫁怎麼著也該嫁給大將軍之類的人物才合適嘛,結果,他居然找了個小弱雞。
再不濟,找他這樣的也成啊!
自己雖然是個哥兒,但自認哪都不比漢子差吧!
秦潤長的又深受自己喜歡,幾乎是按照自己喜歡的模樣來長,這樣的人,能遇見一個不容易啊,偏偏秦潤已經有了相公。
蔣雲深那個氣啊,暗恨自己來晚了一步,不然秦潤怎麼著也得被自己迷的五迷三道,同意娶了自己才對。
雖然秦潤有了相公,但許雲帆那張招蜂引蝶的臉,還有那張跟吃了蜜一樣的嘴,用長輩的話來說,這人有哪點像是可以老實過日子的?
蔣雲深沒想過要破壞人家的家庭,但他得不到秦潤,同秦潤交個朋友總可以吧!
想到這,蔣雲深心頭不免一陣火熱,同這般英俊的人做朋友,誰會不高興?
「秦掌柜,你誤會了,我對許夫子能有什麼想法?」
蔣雲深暗道,他對許雲帆沒有想法,對你有想法,這倒是真的。
沒有想法?
一般人有想法也得說沒想法吧,不然一個哥兒當著人家夫郎的面說對他相公有想法這種話,傳出去了能好聽嗎?
要點臉的哥兒都得說沒想法才對。
秦潤才不信,「那你問這幹什麼?」
蔣雲深胡編亂造,違心說著:「就是覺得你們看起來太般配了,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就是很少看到像你們這麼般配的夫夫,一時之間就很羨慕,而且我覺得你還值得更好的,沒想到,你卻已經是許夫子的夫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