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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

鎮上姑娘千千萬,比之楊杏好看漂亮的不是沒有,劉天至於為了得到一個村姑而殺人?

不至於。

就算愛而不得,劉天犯得著走這種極端,冒著被砍頭坐大牢的風險將人姦殺?

犯不著。

劉天在鎮上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從未被姑娘家拒絕過,突然來了一個敢罵敢拒絕他的,沒準劉天反而覺得人家有個性,欣賞起人家來了呢,這種可能有問題嗎?

那自然是沒問題的。

所以,劉天怎麼會是兇手?

衙役調查過了,也確實查不出劉天殺人的動機,查也查過了,楊家又找不出證據來,劉天自然擺脫嫌疑之身。

可劉天的為人,許雲帆一看就知道。

簡單來說,就是這人會裝。

有一個當師爺的叔叔,劉天在鎮上是何等的威風?

這位紈絝公子想要什麼美人沒有?

偏偏楊杏下了他的面子,其他女人,能夠得到劉天的青睞,誰不喜笑顏開?

唯獨楊杏不一樣,她越是抗拒,劉天越是心癢難耐,越是想把人給「吃」了。

「哦,你說你不是兇手?」許雲帆狀似疑惑一問,問過之後,眼神不由一變,語氣低沉卻鏗鏘有力,「那你脖子上深可見血的抓痕是怎麼來的?為何楊杏手上的指甲又巧合的不見了?難不成你脖子上的抓痕是自個抓的?所以,定然是你強迫了楊杏,楊杏在奮力反抗時抓傷了你,試問,若是你情我願之事,男女水乳交融之時,無論哪一方,哪怕小打小鬧的情調也好,總不可能會見血成這般吧?」

雙方對峙,敢於直視對方的眼神,並眼神伶俐,此乃氣場的至高境界,易起到震懾之力。

許雲帆是知道怎麼嚇唬人的,哪怕這個人是師爺的侄子,他也是不懼的。

上頭的周縣令聽聞,不由得失望搖頭,這些問題,旁人一看便也曉得這麼問,自然的,劉天若是兇手,只怕早已想到萬全之策的說法。

但許雲帆話鋒一轉,面色依舊還是原先那般沉著冷靜,但他的眼神卻又不是那麼一回事,仿若帶上一種漫不經心的笑意,「你該不會以為我要問的是這些吧,拜託,想必這些問題,你應該被問了不下幾次,早就想好應策之對了吧,今日我等前來,只為尋求一個答案,既然你說你不是姦殺楊杏的兇手,那麼,你拿出證據來證明吧,畢竟,按照我們的調查,你可是最大的嫌疑人了呢。」

「你說你不是兇手,既然如此,你且回答我幾個問題,楊杏死亡之時,你在何處?何人可替你作不在場證明?以及你說姦殺楊杏的另有其人,這位其人又是何人?楊杏又為何日落西山方從劉府歸家?既然你不是兇手,證人又在哪?」

雖然這些問題,委實是荒謬了一些,畢竟劉天若是真的不是兇手,那麼,他哪會知道姦殺楊杏的兇手是誰,許雲帆追著他問兇手是誰,這已經不是強人所難了,而是故意挑難。

許雲帆明知自己問的荒謬,但他並非要壓著劉天要一個答案,追問兇手是誰,也並非他無理取鬧,他只是想擊垮劉天的自信心。

在他自認自己已經安全了,已經洗脫嫌疑了,這時候再把帽子扣他頭上,讓他著急,之後再見招拆招,質疑他,反問他,擊破他的心理防線,豎立起來的城牆一旦倒塌了,還愁不能擊垮他的自信心?

有時候,人一著急,自然會露出馬腳來,到時候他們再抓住那些馬腳一個深挖,自然能將人挖空,從而挖到他們想要的。

果然,劉天沒想到,許雲帆會問這些他同二叔設想之外的問題,一下子,所有已經準備好的,已經倒背如流,張口就來的說辭,一下竟是毫無用處。

許雲帆的聲音很沉,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壓迫感,無端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劉天頓時就有點慌了,但他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穩住了心神,「兇手是誰,我怎麼會知道?許夫子這話問的有點過了吧,誰是殺人兇手,我如何會知?你同我詢問兇手一事,是不是問錯人了?」

「也是,所以,我的其他問題呢?」許雲帆不慌不忙,「請你回答。」

「證人的話,我劉府的人都可作證,楊杏離開劉府時,因為天色已是日落西山,所以,我並未再出門,至於,楊杏為何在劉府待的那般久,是因為我同她相見恨晚,所以一下聊的盡興,不知不覺就聊的晚了。」劉天暗覺得自己聰明,覺得自己的這套說辭,一點問題都沒有。

聞言,許雲帆瞥了眼劉天,眉毛風流一挑,別有深意笑了起來,「劉少爺,你這人究竟是有多大的魅力?一個當街調戲過自己的漢子邀請自己去家裡坐坐,也許,也只有那等腦子進水的人才會答應了,要是對方腦子正常,你以為你是我,長的如我這般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儀表堂堂,只要勾勾手指,有的是人投懷送抱?不是我出言不遜羞辱於你,而是你這長的歪瓜裂棗的,委實很難讓人在被你調戲過後還會傻乎乎的進你家的們,當然,如果換做是長得像我這樣,情況興許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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