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雲帆去找衣服,兩個小傢伙配合著,一個打水,一個拿盆放好,許雲帆一進澡房,連水都不用打就能直接洗。
許雲帆那個美啊!
兩個小舅子沒白疼。
洗漱好後,許雲帆回了房,秦潤早等在那了,一見著人,他立馬從床上蹭的站起來,「雲帆,你快把衣服脫了我看看。」
許雲帆走進房間的步子來不及放下,一個轉身將房門關起來,就怕還在外頭吃水果的兩個小傢伙看到點少兒不宜的事。
關好門後,許雲帆痞痞的挑起右眉,端的是一派的風流:「怎麼這麼迫不及待了?」
話說幾天沒親近了,他也有點想了。
因為洗漱過,秦潤身上穿著白色蠶絲浴袍,這浴袍是許雲帆從皮箱裡拿出來的。
秦潤以前沒有那個條件,晚上實在太熱就直接裸著上半身睡,再涼一點,則會套一件較為寬大由粗布縫製而成的睡衣。
許雲帆怎麼說也是金枝玉葉長大的小少爺,剛來那幾天是條件不允許,哪怕穿著粗布麻衣,他也不嫌棄,有的穿總比沒得穿好。
可如今條件允許了,衣服也有了,能穿的更舒服,活的更精緻,他又為什麼為難自己?
許雲帆將其中一件浴袍給了秦潤,不知是無意還是刻意之舉,秦潤的浴袍沒系好,領口堪比V領,雖不能看的真切完整,但許雲知道,秦潤的腹肌線條有多流暢結實,手感有多棒。
今晚的秦潤剛洗過頭髮,半濕的長髮隨意的披在後背,幾縷落在身前,平白添了幾絲慵懶感,再配上那張稜角分明過份俊逸的臉蛋,這跟從漫畫裡走出來的禁慾長發美人男神受差哪了?
完全沒差。
面對秦潤自帶的魅力,一下子讓本就不夠直,如今更是彎成蚊香的許雲帆血脈噴張。
喉結滾動幾番,許雲帆莫名覺得口乾舌燥。
太操蛋了!
青春期的小男孩就是經不起誘惑、撩、撥。
許雲帆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六分,幾個大跨步直接走到了床邊,浴袍帶子一拉。
不知某人早已想入非非的秦潤:「肯定急的。」疼在許雲帆身上,痛在他心上,秦潤恨不得立馬給許雲帆上藥。
許雲帆的皮膚有多白多嫩,秦潤親眼所見,也曾親吻過許雲帆身上每一寸肌膚,那麼白嫩的身子,就該乾乾淨淨不染一絲瑕疵,怎麼可以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呢。
別看許雲帆自詡是個大男人了,可面對秦潤的直球,許雲帆依舊會不好意思,但他還是嘴硬道:「我就喜歡你這麼直接的樣子。」
許雲帆脫了衣服,就想往床上躺,卻被秦潤一把拉了起來,「先別睡,你先起來,我給你擦藥。」
擦藥?
秦潤不知從哪裡拿出一盒膏藥,食指挖了一些就往許雲帆胸前抹,尚未將藥膏抹開,一道拉力將秦潤拉了回去,兩人位置來了個調換。
嘭的一聲,秦潤倒在了床上,許雲帆一個順勢壓了上去,深怕秦潤不配合,許雲帆緊扣身下人的手腕,將其壓在兩側,不待秦潤再叭叭,一唇封聲。
兩唇相觸,那一瞬間,秦潤雙耳嗡鳴了一聲,再記不起其他了。
經歷過了才知道,有的話,說的並無道理。
就比如,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這一晚,房裡的木板床響到了下半夜。
完事後,忍著大腿處火辣的灼燒感,秦潤將浴袍一套,等他打半盆水回來時,眼尾泛紅的許雲帆已經呼呼大睡了。
要是不知情的人,大抵會說許雲帆不體貼,不夠疼人,這種時候,難道不該是他取代秦潤所做的事嗎?
他倒好,讓一個下方的哥兒在被「折磨」了一通後還得親自去打水。
真是一點都貼心,虧他還口口聲聲說喜歡、愛秦潤,還喊說非他不可了。
結果就這?
可只有秦潤知道,今晚在床上的許雲帆遭了大罪了。
往常,他們之前的接觸,不過是互幫互助,並非有實質上的關係,不過是「動嘴動手」,但情到深處時,秦潤真的顧不上許雲帆的底線原則。
他側著身,扭過頭看向後側的人,呼吸較之以往急促了幾分,一手撫摸著因為他而染上不同神態的許雲帆,聲音裡帶著沙啞,沙啞中又帶著因為控制不住的顫,從而語不成句的請求著。
呼著粗氣,胸膛汗濕的許雲帆真的太勾人,可他不知道,此刻的他,神情微凝,眼尾泛上一層緋紅,加上一顆紅痣點綴的自己有多魅惑人心。
許雲帆不能否認,除了他以及幾個堂兄表兄之外,秦潤真的是他見過最帥氣最俊美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