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眼裡,自家主子自然是千好萬好,會打仗,會帶兵,哪怕身材不如旁的哥兒嬌軟,但在戰場上,嬌弱的人,連槍都抓不起來,只會讓敵人一拳一個。
在他們心目中,這麼好的人,在外人眼裡卻不盡然。
京城美女如雲,嬌嬌柔柔的哥兒數不勝數,蕭衡之那般風流的人,就憑藉那張臉,只需勾勾手指,多的是人對他前仆後繼。
他們都在猜測,蕭衡之說不定已經同其他好了,把他們主子拋棄了。
知道的都知道,蕭衡之與秦斐俞,是秦斐俞主動出擊,是秦斐俞對蕭衡之死纏爛打,蕭衡之被纏的不耐煩了才答應同秦斐俞在一起。
京城人,認識蕭衡之的人都清楚,蕭衡之不喜哥兒,只喜香香軟軟的女子。
秦斐俞呢?
長的硬邦邦,一點都沒有其他哥兒那般嬌小柔弱,如此,怎麼可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蕭衡之同秦斐俞在一起,誰保護誰就不好說了,如此,蕭衡之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張景等人一直想不明白,他們主子哪哪都好,就是看男人的眼神不好,喜歡誰不好,偏要喜歡蕭衡之那個風流的浪蕩子蕭衡之,這人還是個花心大蘿蔔,外界都在傳,蕭衡之換女人的速度如換衣服,幾乎一天一換枕邊人。
但就是這樣的浪蕩子,哪怕蕭衡之渣的明明白白,還多的是女人往他身上撲
無他,除去那層身份地位不說,就蕭衡之那張臉,睡到就是賺到。
顏控的秦斐俞自然不能免俗。
而他第一次心動的對象也是蕭衡之。
從小在軍營里長大的秦斐俞想的很簡單,喜歡,那就勇敢的去爭取,猶猶豫豫,瞻前顧後,不是他們秦家人的風格。
這世上,沒有打不敗的敵人,也沒有拿不下的人,如果有,那就是說明你還不夠努力。
秦斐俞努力了,所以蕭衡之被他短暫的拿下了。
同時,秦斐俞的事,也完美驗證了一句話,那就是,一見美色誤終生。
一不小心又給扯遠了,回歸正題。
回想一小部分當年事,張景不由得感嘆,「如今說這些有什麼用,主子遇人不淑,那麼這個後果,他必然要承擔,就算我們不喜歡蕭衡之,就他那身份便註定你我動他不得。」
周老二就是氣這個,要是換其他男人對他們主子始亂終棄,這會只怕墳頭草都得有一寸高了。
偏偏那個人是蕭衡之,打打不得,罵又罵不得,只能自己生暗氣,碰上蕭衡之,真是晦氣。
看周老二扭曲的臉,張景告誡了一句,「如今秦蕭兩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別搞事,否則我定不輕饒你。」
「知道。」周老二嘲弄道:「再說了,人家那樣的身份,我能近得了他的身?也不知道是不是渣過的人太多被記恨上了,要不然,誰敢刺殺他?對方肯定是恨死他了吧,怎麼就沒把他弄死呢,真是可惜了。」
就在張景還想說點什麼時,顧小三跑上樓敲門,「二哥,樓下有人找。」
「誰?是不是有人鬧事了?」周老二粗聲粗氣問道,這些公子哥真是難伺候,輸不起,偏要玩,脾氣又大得很。
顧小三:「不是,是許雲帆找來了。」
金滿樓在清陵縣上名氣不算小,許雲帆隨便找個人一問就問到地了。
站在三層高的金滿樓大門前,許雲帆掃了一眼如守門神一樣站在大門左右兩側的大漢。
瞧見兩個大漢的站姿,許雲帆垂眸深思,再抬頭時,眼中閃過一抹玩味,有點意思,看來金滿樓背後的人不簡單啊。
金滿樓的小二瞧見來了客人,笑臉相迎,「小少爺可是要進來玩兩把,不知小少爺想玩什麼?」
身為金滿樓的小二,得有點眼色,不僅要記人,同時,記住每個客人的愛好也是必不可少的事。
眼前這位小漢子,小二從未見過,是個陌生臉,身上很「乾淨」,沒有其他小少爺那般佩戴掛墜玉佩之類的,就是一身衣服也是普普通通的貨色,對比其他常來玩的客人來說,便屬廉價貨。
這樣的人,就算玩,估計也玩不了多少。
但小二不會因為許雲帆穿的普通便對他「另眼相待」,一視同仁的招呼起來。
不管上門的客人有沒有銀子,他們小二做好本職工作就好,要是狗眼看人低,不小心惹上麻煩,豈不是倒霉。
許雲帆輕笑一聲,「我不玩,我想找你們這裡的周老二,他在嗎?」
好男人,肯定得遠離黃、賭、毒、嫖四害。
許雲帆不會賭,但不代表他不會。
這一笑,只笑得小二一怔,半天忘了反應,要不是守門的漢子咳了一聲,只怕他還沒從美色中回過神來。
他娘的,一個漢子長成這樣,笑起來比哥兒還柔,難怪來玩的那些少爺會對一些漢子有獵奇心。
「你要找我們二東家?」小二顯然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