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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芳當初說的有多信誓旦旦,如今臉就被打的有多疼。

但今兒,她覺得一雪前恥的機會來了,「當初我就說了吧,有的人吃不了苦,那是什麼都可以做,就是出賣身體,同那青樓姑娘一樣以色侍人都要得。」

蘭芳這話一出口,好傢夥,另外幾人眼睛亮的不可思議。

天吶,她們都聽到了什麼?

「什麼什麼?快說,蘭芳,你這話是啥意思啊?」

「就是啊,快點說啊,我們都快好奇死了,難道許小子他……不是吧,不可能吧,他可是個漢子。」

蘭芳癟癟嘴,「漢子,漢子又怎麼了,咱們村那李六就不是個漢子了,他是個漢子,可他不是被其他漢子壓的嗎?這有什麼?而且我聽說有的少爺就喜歡這一口,李六那樣的尚且有漢子願意睡,更何況還是許雲帆,那幾個學子還說了,許雲帆能當上夫子,沒準就是用身子換來的。」

「你們想想,許雲帆長成那樣,哪怕是海外來的人,可他才多少歲?你們有聽過哪個漢子十幾歲就能當夫子的嗎?聽說他家是做生意的,他會做生意不奇怪,畢竟耳熟目染的事,可這做夫子同做生意一樣?他連秀才都不是,本事就已經厲害到能當夫子了?我覺得他們十有八九是說對了,有的事,無風不起浪。」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下子,大家話就多了。

幾個阿叔大嬸七嘴八舌討論著,這些人之前就看不慣秦潤,誰叫秦潤招了那麼多工人,他們孫氏的除去村長還有孫木一家,其他家一個人都沒能掙到小秦家的工錢,心裡早不平衡了。

之前礙於許雲帆,他們不服氣,覺得秦潤不知道作人,只用秦氏的人,想找秦潤說說,不能厚此薄彼,可因為許雲帆夫子的身份,還有許雲帆是個「狠人」,他們才憋著。

現在孫甜甜命好,也找了個讀書人做夫君,夫家公公也是做夫子的,孫甜甜她娘還說,陸錦明年就考秀才了,他們孫氏的女婿未必會比許雲帆差,揚眉吐氣的機會來了。

那頭,陸錦幾個學子掃了一圈,見著大傢伙的反應,內心暗自滿意的不行,這才幹淨利落的翻身下馬。

哪知,他們剛下馬,尚且還未同孫家人說兩句話,幾聲馬蹄嘶鳴聲傳來。

眾人下意識看去。

只見八九人騎著清一色的黑色駿馬奔馳而來,駿馬所到之處,揚起陣陣塵土。

哪怕沒怎麼見過馬匹,只稍兩眼,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陸錦騎過來的幾匹馬,同許雲帆幾人的馬匹,全然沒有可比性。

「許雲帆怎麼來了?莫不是我們方才說的話,他聽到了?」看來者不善,蘭芳有點慌了。

她們雖巴結陸錦此人,但不是因此就不懼許雲帆了。

「你傻了吧,他剛來,怎麼會聽到?」

「那他這是?他身邊的人是誰?」

「他們幾個好像是昨兒進村的,但我記得村長回來後他們就走了。」

陸錦仰頭見著馬背上的許雲帆,臉色頓時就是一沉。

既然來了,卻不下馬,許雲帆明擺著不是來喝喜酒的。

「這人怎麼回事?」陸錦的同窗雖怒,好歹還有點眼力勁,這幾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普通人,他只能壓低聲音詢問。

孫家人從院子裡出來,一見許雲帆,頓時就是一個皺眉。

很顯然,許雲帆的到來,他們並不歡迎。

許雲帆下巴朝著陸錦幾人抬了一下,連最基本的招呼都不做,直接了當,「就是你們從遇上秦氏人後就一直在說我的壞話?還說回去要同其他親戚好好說道,日後進清風書院還得慎重?我怎麼不知,這鎮上居然還有這號人,這清風書院居然還是他想進就進的?來來來,你們幾個是哪個私塾的學子?自個連清風書院都進不去,是哪來的勇氣質疑清風書院院長,又哪來的底氣來懷疑我的實力?」

「你……你就是許雲帆?」陸錦同窗臉紅了,無他,之前他們說那些話,確實有在其他村民面前顯擺的心思,可許雲帆如今幾句話,直接將他們的遮羞布直接掀了下來。

許雲帆點頭,「是我,怎麼了?難不成你們是敢說不敢認?」

「敢認。」身為學子,他們還是要點臉的,「難道我們說的不對?身為夫子,敢問你可曾取得身為夫子最基本要求的秀才之身?既然你連秀才都不是,我等自然有權質疑你的實力。」

這話,直接避開了他們質疑清風書院院長的話了,誠然,大晏朝的夫子,最差勁的,怎麼也是秀才身,可本朝律法並沒有哪一條明確規定,但凡夫子者,皆是秀才者,非秀才者不得擔任夫子,只是在長久的行業默認之下,這種觀點早已經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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