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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說答應與你合作,但今天我發現,如果你願意,其實你根本不需要同我合作,你同齊修澤他們四個認識,根本不缺合作者,而且我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也許哪天在外人眼裡,我同六兒這段畸形的愛戀會成為一雙無形的黑手把我從這個位置拉下來,與我扯上關係,不見得會是一件好事。」

景明澤不想在以後的日子裡連累許雲帆,「你知道的,如果你有需要,我不會拒絕,所以,你根本不需要與我捆綁在一條繩子上,你要知道,與我交好,這件事甚至會成為日後其他人抨擊你的藉口。」

「畸形的愛戀?你這話說的有點搞笑,我只知道,性取向只有一種,那就是心之所向,無關性別。」

許雲帆很是無所謂的笑了笑,「龍陽之好,有的人厭惡、嫌棄,不能接受,這是他們的事,你要知道,一件事總有兩面性,有人喜歡你就會有人討厭你,對我來說,漢子喜歡漢子,不過是正常的取向罷了,同漢子喜歡姑娘喜歡哥兒一樣,都是有血有肉付出真情實感的戀情,如果因為在意別人的看法,或者害怕因為一件尚未發生的事可能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損失便選擇斷交兩個朋友,我不認為那麼做我會很開心舒坦,我相信自己,如果有一天你的事會給我帶來麻煩,那我便盡力的將這樣的不公平推翻,而不是選擇妥協,我沒有錯,所以,憑什麼認錯妥協的人是我?你怕,我可不怕。」

許雲帆這番聽似年少輕狂話讓景明澤沉默了許久。

好一會,景明澤突然就笑了。

他的笑,帶著一種百思不得其解,終於尋到答案後的恍然大悟,也像是被困於一縷黑暗之地,萬般苦尋後終於尋到出路,窺見絢麗奪目的光亮的絕處逢生。

景明澤已經許久不曾體會到這種釋然輕鬆的感覺,許雲帆的話,猶如撥開雲霧繚繞的光,霎時點亮了他的世界。

「你這小子,說話一套一套的,明明聽起來有點扯,但又讓人得到一種心靈上的震撼解脫。」

有的事,說的容易做的難。

在百姓看來,傳宗接代乃是重中之重的大事,否則,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又是怎麼來的?

要想推翻龍陽之好乃是畸形之戀這種在百姓腦海中根深蒂固的思想,談何容易?

律法不允許,世俗理念不允許,所以,這件事,要得到認可,無異於痴人說夢。

可這種不可能的事,被許雲帆鏗鏘有力的說出來,景明澤好像又看到了希望。

是啊,做人,何必想那麼多呢,為尚未發生的事杞人憂天,不過是自尋煩惱。

有時候,人擺爛點,其實可以活的更輕鬆,反正就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事,無非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景明澤如釋重負般笑了起來,「之前我還想不明白,你怎麼會與齊修澤他們交好,今兒我算是明白了。」

不過是志同道合罷了。

「你也認識我幾個兄弟?」許雲帆一想也是,皇商不是普通商戶,景明澤會認識齊修澤不足為奇。

景明澤點點頭,「認識的,他們幾個在京城的名聲不小,號稱京城四少,同文杰四少一樣,名氣大得很。」

許雲帆:「什麼鬼?文杰四少?」

「是的,你大概不知道,齊修澤四人同文杰四少可是對家,聽說齊修澤他們四人會在國子監待不下去,很大部分原因,不是夫子把他們勸退了,而是他們自己本身也待不下去。」

「國子監那樣的地方,縱使對每一位學子來說,應當以學業為重,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所謂的京城四少,不過是相對於家世背景而言,而文杰四少,能擔得起文杰二字,許雲帆,你覺得這四人在國子監的號召力比之齊修澤四人,哪一方更勝一籌呢。」

景明澤笑意不達眼底,甚至帶著淡淡的諷刺。

「你的意思是,我幾個兄弟在國子監被人欺負了?」許雲帆不幹了。

他本就護短,這個護短,不僅護親人,就是他的朋友,誰動他們一個試試。

「聽說是的,但我相信,這個流言並非空穴來風。」景明澤垂放在身側的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松,幾個來回後,終於吐露,「因為在國子監,我也曾被排擠孤立嘲諷過。」

景明澤並非狀元出身,他當年是考取了進士之後進入國子監繼續學習了一年,之後因為一些原因才會被聖上得以重用,在幾年時間內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位置。

能在幾年內走到今天這一步,固然少不了運氣好這一成分,但不可否認,沒有一定的實力本事,僅靠運氣,不足以讓他坐上今天這個位置。

「按照我的身份,我在國子監應該繼續學習兩三年的,但我在國子監花了一年的時間便把大部分該學的全部學了一遍,這其中固然有我想早日進仕的原因,還有一部分也是我受不了那個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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