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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雲帆相信自己的直覺,這人還敢對他出手,景葉擇此人,日後他必定要搞他,既然如此,今兒,他有必要對人客氣?

景葉擇是秦斐俞的人又如何?

說的好像誰上頭還沒人罩著了?

從小沒受過氣的許雲帆不想忍,也不願忍。

許雲帆一番挑釁的話說出口,這會就算他想忍,景葉擇斷也忍不住。

本要出門的一行人又回了秦家。

秦家比試台下圍著一眾人,這些人都是秦家兵,皆是秦家培養出來的練家子,不說能以一敵百,但平時以一對三不在話下。

景葉擇的實力,他們是清楚的,雖然景葉擇的實力在他們當中不是最強的存在,但也不至於弱成這樣吧。

就十六招。

那小漢子就十六招,一個迴旋踢直接把他們的小副將踹飛下台,直劃出一米多遠才停下來。

許雲帆站在比試台邊上,眼帶輕蔑看著捂著腹部起不來的人,嗤笑一聲,「要與我「切磋」,這可是你先開的口,現在吃虧也怪不得我,秦將軍,我勸你還是請個大夫給你的未婚夫看看吧!」

方才許雲帆出招,那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景葉擇估計得斷幾根肋骨。

自己看起來這麼的小白臉,景葉擇卻開口要同他「切磋」,說的直接點,無非就是要教訓他一頓,在台上,景葉擇出招很辣,如果許雲帆不是練過的,這會,起不來的估摸就是他了。

既然如此,他還手下留情個屁。

秦斐俞抬眸看向張揚的許雲帆,「你的力氣不小,你就不怕我會遷怒於人?」

許雲帆毫不畏懼,「怎麼,你要把我留下來嗎?我打他你就想遷怒於人?他出手的力度,你也看出來了吧,他打我你怎麼不說?」

這話說的,許雲帆自己都笑了,「哎呀,差點忘了,他是日後要成為你夫君的人,人心都是偏的嘛,你自然護著他,不過,都是漢子,他有夫郎護著,我也有,你敢動我一根頭髮試試,今兒我走不出這,我夫郎要是找來,對秦大將軍來說未必是一件好事,我言盡於此,就看秦大將軍怎麼選擇了。」

明知這樣的做法很愚蠢,可許雲帆就是不甘心,氣不順。

秦斐俞怎麼可以這樣?

他怎麼可以否認秦潤兄弟的存在?

他們不是可以隨意丟棄的東西,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秦斐俞究竟是怎麼做到輕飄飄的對外否認,他沒有孩子這件事的?

他是有什麼苦衷嗎?可即使有苦衷,難道作為將軍,他沒有那個能力私底下偷偷回去看看孩子?

哪怕不認回孩子,在秦潤兄弟饑寒交迫時,給與他們一點幫助也好啊,可秦斐俞沒有。

在秦潤需要父親保駕護航的年紀,秦斐俞不在他身邊,秦潤那麼辛苦的掙錢幹活扛起一個家,挑了一天的糞,結果才得了能夠買幾個肉包子的銅板,甚至為了找活干,寒冷的冬日,他就蹲在大街上,任由凜冽寒風包圍,一蹲就是半天,為了掙點銀子,他做牛做馬,什麼活都干……

一想到秦潤以前吃過的苦,許雲帆的眼眶酸澀難當,對秦斐俞的不滿愈發濃重,他有太多問題想問秦斐俞,想說的一籮筐的話,卻又不能在景葉擇乃至秦斐俞面前一吐為快。

隱而不能問出口的話憋得他難受,既然他難受,他勢必要讓讓他難受的人跟他一樣痛苦。

他設想很多種可能,替秦斐俞找了很多不回去找孩子的理由苦衷,可這些理由苦衷在秦潤受苦時,遭受他人排擠非議這些事面前,統統站不住腳。

自始至終,許雲帆都不會想到,秦斐俞落下山後撞壞了腦袋忘了事,意外被以前下屬發現,對方把他帶到鎮上看大夫,半路又遭遇了刺殺,下屬帶著他東躲西藏,一路躲躲藏藏離開了清河鎮,最後下屬被殺,而那時秦斐俞才清醒過來,全然不記得自己去過大梨村的事了。

這麼狗血的劇情,只會發生在小說里,許雲帆哪會想到這麼狗血的事會發生在自個岳父身上。

所以許雲帆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

第196章 我有經驗

只幾個眨眼的功夫, 許雲帆不知思考了多少事,替秦斐俞找了多少藉口、理由,秦斐俞不知許雲帆的心裡活動, 揮揮手讓人把景葉擇帶走, 而他卻絲毫未動,一瞬不瞬的看著許雲帆, 笑著問許雲帆, 「噢, 你夫郎很厲害。」

「厲不厲害,在秦大將軍面前我可不敢說大話,但我可以明確告訴您一點的就是,我夫郎若是來了, 沒準您這親事就得黃了,而且,這些年您在百姓心目中建立起來的形象估計也得毀了, 所以, 你要留我嗎?」

許雲帆蹲在比試台上, 看著秦斐俞似笑非笑的道:「沒點底氣,您覺得我會傻的敢同你的人嗆聲嗎?拜託, 我不是傻子, 」他撐著比武台邊緣跳下台, 拍拍手:「好了, 我出來也挺久了,就先走了。」

秦斐俞未言一語, 甚至側開身讓許雲帆走了。

不是秦斐俞怕許雲帆口中所說的夫郎,也並非他顧忌什麼名聲掃地的事。

但在聽了許雲帆那番話後,秦斐俞有一種感覺, 許雲帆說的是真的,但他並未因此慌起來,他秦斐俞行的端坐得正,能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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