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自己身上的毒,蕭衡之氣的要死,「還能有哪國, 就大商國那幾家唄,沒辦法,你蕭叔我的存在讓他們是徹夜難眠, 人家總得想方設法的把我給除了。」
「還幾家?究竟是幾家?蕭叔, 這種時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既然對方敢出手,咱必須干他丫的, 來而不往非禮也。」
蕭衡之微微撐起身, 左手拍了一下床板, 「說得好, 敬人者,人亦敬之;不敬人者, 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奶奶的,這個仇, 本王不報,豈不是孬種了?」
「所以,這大商國國防實力又如何?對你出手的究竟是誰?其家族在大商朝又是占據何等地位?」許雲帆好歹也是要參與科舉的人,不再是以前那個不知時事的海外漢子了。
他知道,大晏朝史書上記載了,如今的局勢乃是,上四國,中五國,此九國便是這片地域上實力排名在前的國家,至於其他小國其實也不少,但就其國土面積,人口,國防力等等遠不及這九國,在龐然大物眼裡,自然不足為懼。
至於上四國,又是九國中的老大,上四國,自然是在各個方面比之其他國家更為優越的存在。
大商朝、大晏朝便是上四國中的兩國,而在這四國中,其實也有排名之分,大晏朝就是四國中的老四,至於大商朝,則是老二。
老二會對老四動手,無非是,上被老大壓制,下有一個實力與之相近的老三,加之其他小國家被另外三兄弟隔絕在外,要想吞併其他國家,必然要從其他兄弟那討條路,可問題是,人家會給你讓路嗎,不用想就知道了,不會的。
如今的四國就是處於一個相互制衡的狀態,大商朝野心勃勃,只能妄圖對領近的大晏朝動手動腳,一旦大晏朝忍不住先發制人了,他們便也有理由動兵。
而大晏朝其實也不好對付,誰讓大晏朝有一根定海神針,這根定海神針,與秦家軍一同成為了大晏朝的頂樑柱,要想拿下大晏朝這隻龐然大物,勢必要把這顆定海神針給拔了,至於另外一根頂樑柱,到時候定海神針沒了,一根頂樑柱不過是獨木罷了,而自古,獨木不成林,獨梁不成屋。
許雲帆最頭疼這些事了,可大廈將傾,獨木難支,霎時,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他已經落戶在秦家,他的夫郎小舅子都是大晏朝的人,他能帶他們逃哪去?
許雲帆這人,思慮長遠,就算拋開其他的事先不談,就談蕭衡之如今還是他的岳父,這事,他能袖手旁觀看熱鬧?
只怕秦潤要跟他鬧和離了。
愁啊!
許雲帆略顯煩躁的催促道:「快點說了,你不知道潤哥兒還在等我嗎?」
蕭衡之臉一紅,支支吾吾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聽聽你自個在說的什麼鬼話?」許雲帆嚯的站起身,要不是看在蕭衡之是病人的份上,指不定要把人抓起來搖搖讓他清醒清醒了。
蕭衡之:「我的人確實查清楚了,刺殺我的人來自大商朝,但具體是哪家人,不好確定,你以為人家是傻的嗎?他們敢派人來殺我,自然是已經做了萬全之策,確保我追查不到他們身上。」
許雲帆:「……那就繼續查,查清楚了,咱就干他。」
蕭衡之:「放心吧,一直查著呢,本王也不是那麼大度的人,這仇不報回去,難解我心頭之恨。」
最後,許雲帆根本沒問出半點有用信息,帶秦潤回去時,秦潤分明還沒從蕭衡之是他父親的震驚中回過神,但這個父親,他卻認了。
有血緣這層關係在,得知秦潤的事,蘇晏自然要插一手,有蘇晏跟齊家幫忙,許雲帆與秦潤能夠抽手去做其他事了。
田莊、美食城交由他們幫忙監督建造,秦潤自然放心。
回到大梨村後,學院田假結束,許雲帆每天都得去上課,鑑於他教授的學識在學子之中取得好評,蔣嵐方有意讓許雲帆多教兩個班,但許雲帆拒絕了。
「為什麼?你要是覺得月例少了,這些事都好商量。」
許雲帆:「不是這個原因,院長,你得替我考慮考慮,明年二月份我就得考試了,我不用複習嗎?還有,夫子大比要到了,我不需要多看點書嗎?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得回去研究一下其他書院夫子吧,總之,就一個字,忙,最近我忙的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哪還有多餘的經歷去教其他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