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蕭衡之驚了,「你知道?不是,你怎麼知道的?」
「她告訴我的,所以我才同意娶她啊!」
蕭衡之瞳孔地震,他從不知道他的兄弟居然還有這種奪人所愛的嗜好:「她喜歡女人??還喜歡的薛貴妃??那她們是早在一起了還是入宮後才在一起的?」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想她們應該是沒入宮前就那什麼了,薛貴妃還是齊貴妃求我娶的,我要不是知道薛貴妃喜歡女人,我還不放心讓她們當我兒子的母妃呢。」
蕭衡之:「……」
蕭衡之腦袋都大了,越聽越懵逼,好半天才道:「你……你們仨可真會玩。」
「我跟她們玩什麼?」蕭衡之這話說的莫名其妙,縛青雩看過去,發現蕭衡之表情不對勁,福臨心至的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了,「你想哪裡去了,朕啥地位?不至於看上個女人了還得靠搶,朕就沒碰過她們兩個,她們那樣的,接受不了男人,朕怎麼說也長得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就這,還能缺女人喜歡?」
「對對對,你說都對,所以,你兩個皇子怎麼來的?」
縛青雩促狹的道:「就搞出來的唄,不然他們還能從大街上撿來的?」
蕭衡之嘭的拍起茶桌,好傢夥,他們兩個自小便相識,好的幾乎能穿同一條褻褲了,到頭來,縛青雩居然對他隱瞞了這麼大的事,他們的友情已經是岌岌可危了,「到現在了你還想滿我?你那另外兩個貴妃,我可沒聽說過她們大過肚子,宮裡生產過的,肚子大過的只有齊貴妃跟薛貴妃,你說她們接受不了男人,你又沒碰過,那你說,大皇子二皇子哪來的?」
被一通質問的縛青雩暗道一聲糟,他說漏嘴了。
縛青雩眼珠子左右亂轉,一副心虛的樣,說這說那,半天說不到點上,純屬瞎扯一通,蕭衡之一看就知道,顧左右而言他的縛青雩並不想告訴他大皇子二皇子生母的事。
蕭衡之一改方才的嚴厲質問,很是受傷的問縛青雩,「皇上,你難道忘了嗎,當初你無心爭搶皇位,是我冒著得罪兩位王爺站在你這邊,這些年你也看到了,胥王爺處處看我不順眼,但凡我說什麼,他必定要嗆我幾聲,為了兄弟,我講義氣,為兄弟兩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都是義不容辭的,你是皇上,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層關係是冰冷的,所以,我從沒把你當皇上,之所以效忠於你,是因為我們一起長大,我把你當兄弟,但……直到今天我才發現,原來所謂的兄弟,不過都是我的一廂情願,也是,你是九五之尊,是大晏朝最尊貴的人,我一個異性王,又何德何能與皇上稱兄道弟呢?是我太不自量力沒有自知之明了。」
縛青雩:「……」
要不是看穿了蕭衡之的伎倆,說不定這番話自個聽了早就愧疚死了。
兩人兄弟多少年了,誰還不知道誰了。
縛青胥看不慣蕭衡之是因為自己嗎?
明明是蕭衡之嘴欠要跟縛青胥鬥嘴,縛青胥那傢伙就是越挫越勇,明知自己不是蕭衡之這個不要臉的對手,每次見到蕭衡之了還要衝上去找不痛快,蕭衡之同他交好,先皇在世時甚至把蕭衡之接進宮讓他們幾個一塊學習,就先皇寵溺蕭衡之的勁,縛青胥能對蕭衡之做什麼?
要真像蕭衡之說的那樣,這些年,是誰私底下從不喊他皇上的?
這會為套他話,居然連臉都不要了!
縛青雩有些氣悶的道:「放心,就算他們不是貴妃給我生的,但他們都是我的孩子,朕才不像你,以前是處處留情,留情也就算了,這麼多年了也沒見誰母憑子貴找上門,你說說你是不是有啥問題,還是說你不行?趁今天咱們都有空,朕給你喊個太醫來瞧瞧?這種事可不能諱疾忌醫,你不知道,姑姑有多想抱孫子,你不著急,好歹也得替他們考慮考慮不是,就算你如今中毒了,但男人嗎,也不一定非得自己動不是。」
事關男人的尊嚴,看太醫是不可能看的,蕭衡之顧不上追問兩位皇子的生母是誰便跑了。
後來他一提起這事,被縛青雩抓住把柄的他是徹底失去了機會。
縛青雩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
蕭衡之要臉,更不想讓縛青雩知道他如今跟太監沒什麼兩樣,多一個人知道,不過是多一個愧疚難過的人罷了,其他事還不是不會有所改變,所以,何必呢。
有關大皇子他們的事,換做以前,蕭衡之也許會告訴秦斐俞,如今,他們早已不是可以分享秘密的關係了。
當年說過要好一輩子,要永遠在一起的人怎麼就走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