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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些吃食都是許雲帆他們送過來的?」縛青雩吃了一個蛋糕,又拿一塊麻辣肉乾吃起來,別看這玩意又干又柴,但架不住它香啊,

縛青雩辣的嘶哈嘶哈吸氣,「聽說最近齊家店鋪的蠟燭都不夠賣了,你們就沒想過加大產量嗎?」

「怎麼加?皇上倒不如去跟許雲帆談談,看他加不加。」齊遠洋又不是傻子,蠟燭這玩意供不應求,他能沒書信一封讓許雲帆加大生產?

秦潤不是沒想過要造一個蠟燭廠,但蠟燭廠的位置,秦潤目前還在挑。

按照許雲帆的說法,他們如今在山上砍了那麼多柴,哪怕他們砍了那麼多柴火併未因此妨礙到李、孫兩氏的日常生活,但嫉妒容易使人面目全非,他們不敢明面上說什麼,背地裡小動作不斷,就是方獵戶為上下山方便砍出來的路,一些村民沿路找過去,竟是將茶油果樹砍了十幾棵,就算秦氏的人還是方獵戶都沒辦法,畢竟這山又不是誰家的,人家砍柴礙著你們什麼事了?

這種雞毛蒜皮的事不大,卻足夠噁心人,之前取松油的那片山,松樹不少,但另外一座山的松樹更多更大,而方獵戶發現的茶油果就在那片山的另一面。

許雲帆琢磨著,這山,他包定了。

要是把山包下來,蠟燭廠建在山腳,便可省去部分的運輸時間,也省了勞動力,但蠟燭廠一旦建好,開路必定少不了。

齊遠洋:「許雲帆說了,這事急不了,我已經書信給周縣令了,買山的事儘快給許雲帆辦好,不過最近那傢伙忙著其他事,蠟燭廠的事真急不來。」

吃肉乾的縛青雩辣的有點受不了,本想喝口水壓一壓,哪知福公公這麼敬業,茶杯里的茶他麼的居然是熱的,縛青雩被燙的眼淚都飆飛出來,齊遠洋見狀,給縛青雩遞了個蛋糕,緩緩道:「皇上,前兒船行給我來信了,許雲帆造的第一批紙已經出廠,過兩天就能運到京城了。」

「咳咳……」縛青雩好不容易吹涼喝進嘴的一口茶又噴了出來。

「你說什麼?」

齊遠洋:「皇上不知道嗎?齊家與許雲帆有關竹紙的合作之事?」

縛青雩眼睛睜的老大,「朕該知道嗎?你不說,朕怎麼知道?朕能掐指算出來嗎?」

他又不那個不靠譜的混帳國師。

「臣以為臣跟皇上說過了,原來沒有嗎。」齊遠洋納悶道。

縛青雩:「……」

縛青雩趕忙問道:「快說說這個竹紙是什麼?」

齊遠洋把與許雲帆合作一事告之縛青雩,「不過,皇上不用太過期待,您知道的,我朝那幾家把這門手藝抓的太緊,就是鄰國也是如此,想必海外國也是如此,臣認為,許雲帆所說的竹紙,大抵就是雜紙了。」

縛青雩湧上來的激動一下子被壓了下去,「不管是什麼,此事非同小可,那幾家你派人好好盯著,切記不可讓他們打擾到許雲帆,否則,許雲帆一旦落半根頭髮,朕必定要問他們的罪。」

不管許雲帆造出來的是白紙還是雜紙,待載著一船竹紙而來的船隻停靠在齊家碼頭上時,不止齊家一家都過來看了,就是縛青雩也過來了。

沒辦法,這件事,縛青雩怎麼可能不上心?

哪怕許雲帆造出來的只是雜紙,但齊遠洋說的對,許雲帆還年輕,點子多,沒準哪天就琢磨出改進的方法造出白紙了呢。

京城的大雪下的紛紛揚揚,河邊尚未結冰,縛青雩有福公公撐著油傘,饒是如此,凌冽的寒風依舊颳得冰冷刺骨。

「父親,看,船到了。」齊修澤眼尖,遠遠的瞧見了一點小黑點緩緩的駛來。

又等了幾刻鐘,齊家船隻終於穩穩停靠在指定位置,在船板放下後,負責搬運的工人蜂湧而上,沒一會,船上被麻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貨物全部被裝到板車上。

在船管事將貨物清單交由齊修緣同齊修緣交接貨物時,齊修澤最先等不及,不知從哪拿了一把刀出來,遮蓋貨物的麻布被割開,看到眼前碼放整齊的白紙時,齊修澤傻眼了。

船管事笑呵呵的將麻布掀開,很顯然,齊三少這幅樣子讓他感到很滿意,在秦老闆帶人將數車竹紙載到碼頭時,負責點貨的他也是傻了好久。

如今看到三少同他一樣沒見過世面,管事覺得丟出去的面子回來了。

「東家,這一箱是特品貨,秦老闆說這批貨不在合同以及清單上,他說了,這是好貨,讓東家您按照比市價低一些的價格出售。」管事又掀開一張麻布,指著一個木箱子說道,至於木箱裡是什麼,他也不清楚。

齊家人這會好半天沒從驚喜中回過神來,齊修緣抹了一把臉,強壓下那份想激動吶喊歡呼雀躍的衝動,「箱裡裝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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