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許雲帆的表現,蕭爺爺很滿意,卻不知,這些對許雲帆來說,不過是基本操作罷了,畢竟他可是從八歲後,每年都得接受一定的訓練。
到考核騎、射了,幾個武侍將十幾匹馬放了出來,這一場考核難度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大多數考生信心滿滿的就上去了。
許雲帆看著寬敞的地方,再看了眼後頭烏壓壓圍觀的觀眾,不由癟嘴。
這頂尖學府就是比重點學府更高端大氣。
清風書院的騎射場,他去看過,說大也挺大,奈何一對比國子監的騎射場,多少還是有些不夠看了。
在許雲帆前頭有兩百多位考生,考了一個半時辰,等著的許雲帆坐得屁股疼,桌上的點心吃了兩盤,負責端茶倒水的侍衛見了,又給他舔了一些。
沒辦法,許雲帆在他們眼裡已經是重點關注對象了,其他考生一門心思都在觀看其他人的考核上,唯獨這個小夫子,吃、看兩不誤,胃口還特別的好,點心吃多了,渴了就喝茶,看著不太像來考試的,倒像是來享受生活的。
終於論到自己了,許雲帆拍拍手,按照規矩,先是到出場口上馬,然後跑兩圈,之後再拿箭將進場處的箭靶射中就好了。
方才聽負責報數的侍衛喊了那麼多,許雲帆發現,前頭兩百多位考生,最好的成績就是射中了九環。
許雲帆所知的古代,射箭比試是沒有所謂的環數的,在大晏朝有。
許雲帆翻身上馬的動作乾淨利落,姿勢又帥的一逼,令得場外觀眾看得眼一亮,從其姿勢以及動作可知,此人精通騎術,在許雲帆搭弓射箭時,一眾人更是驚呼,許雲帆的箭,次次正中靶心。
聽著周邊人壓抑的吸氣聲,秦潤嘴角勾了勾,騎馬射箭而已,對許雲帆來說,都是小意思了。
在大梨村時,許雲帆騎馬跑的可快了,沒事就愛輪流帶幾個孩子出去,騎馬沿著河邊跑一圈,美名其曰要培養同孩子的感情,實則就是自己也想玩了,但秦潤從沒拒絕過,甚至是放縱的,他曾親眼所見,騎馬而行的許雲帆有多肆意張揚,意氣風發的人,猶如初升的朝陽,生機勃勃。
對比其他人的吃驚,秦潤倒是出奇的安靜,在許雲帆上場後,他的目光,從始至終皆落在一人的身上,從未挪開半分。
許雲帆抬頭看去時,見狀,不禁得意的搖頭晃腦,嫣然一笑,秦潤只感覺,對視的一瞬間,連空氣都是甜的。
對於不認識許雲帆的人來說,許雲帆突然朝著他們所在的放向笑的那麼燦爛,這小子是想幹什麼?
一眾人都在猜測,對方看的是不是自己?
好激動,難道自己已經被許雲注意到了嗎?
有的女子哥兒下意識的整理起儀容來,要不是不能出聲吵到人,這會,他們早該晃動身邊的姐妹問問許雲帆是不是在看他們了。
鄭柯等監考官聽著侍衛的報數,加上親眼所見,一個個手都有點抖。
好傢夥,許雲帆這位考生是不是要上天?
昨兒的八雅,他們回去連夜統計好分數,發現這小子得分不僅是最高的,甚至還將第二名甩出了幾條街,如果,他腦子沒少根筋的話,滿分不在話下。
今兒再看這小子的勢頭也是猛的可以,按照蘇向東所言,許雲帆的算術不差,那麼接下來的考核應當也難不倒他。
如此,面試大比便是這小子得分最高,要是他的筆試成績理想一些,進入國子監的名額必定有他的一份。
再想到許雲帆筆試時自己看過他的答卷,鄭柯大膽的想,沒準,許雲帆筆試成績也是第一名呢?要知道,連續幾天的筆試,每一場,他都是早上睡,下午提前交卷離場,從未落下哪一科,可謂是完美的做到了雨露均沾,毫無厚此薄彼。
如此,不得了哦!
雙第一,這可是備有面子的事,對任何家庭來說,已是光耀門楣揚名立萬的事了。
就像當年那位,考了一千多分,比之以往在夫子大比中總分不過千的其他夫子,那位可是名聲大震,比之科舉狀元也不差什麼了,入了翰林院沒兩年便入了聖上的眼,青雲直上,如今已是他們見了都必須行李乖乖喊聲大人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