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帆:「爹,這事必須同父親說啊,你們要是和好了,過兩天我跟潤哥兒成親了,父親便能光明正大的來了。」
「可是我該怎麼說?他會不會以為我是故意的,拿孩子把他套了,他說了,他還沒徹底的原諒我。」秦斐俞很不安,孩子來了,他歡喜,卻也為此感到不安,「蕭夫人不喜歡我,她……」
「不會的,你要是……我去找奶奶聊聊也是可以的,上次遊街見到我,她可喜歡我,收了我的禮物,高興的差點沒哭。」
「你確定真的是蕭夫人?」
許雲帆點了點頭:「爹爹,那天還有蘇叔叔跟著,我不會認錯的,爺爺給我說過的,京城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我認得一些的。」
秦斐俞猶豫了,「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我作為晚輩,怎麼也該親自去的。」
「爹爹,你跟父親還沒成親呢,算的哪門子晚輩?況且你還有了,這事,你不用想太多。」許雲帆讓秦斐俞躺著休息,自己則親自去了一趟蕭家。
沒辦法,眼下,秦家也就他們翁婿兩人在,秦謙帶著秦潤幾個回去拜祖了,許雲帆不去誰去?
這事,拖不得了。
等秦潤回來,成親的日子也就到了,許雲帆不是個會拖事的人,當天晚上便去了蕭王府。
得知許雲帆來了,蕭老夫人以及蕭老王爺趕忙迎了出來。
許雲帆注意到倆上了年紀的夫婦紅著眼眶朝自己而來,趕忙上前幾步,拱手做揖:「晚輩孫婿見過爺爺奶奶。」
「哎,乖孩子,快進來,奶奶等你好久了,你怎麼這麼久才來?潤哥兒他們呢?」蕭奶奶只見來了許雲帆一個,不免感到失望。
有關蕭衡之私底下同許雲帆相認的事,蕭奶奶是知道的,她一直等著,可許雲帆遲遲沒帶潤哥兒他們來見她。
許雲帆笑笑,「他們回去拜祖了,我一個人偷偷來的,沒讓人發現,奶奶,父親在嗎?」
「在的,我這就讓人喊他過來。」
許雲帆同蕭奶奶蕭爺爺聊了好一會,蕭衡之才姍姍來遲。
「你小子怎麼來了?」蕭衡之一進來便問道。
許雲帆站起身,「父親,今晚過來,有一事,我想同你商量一下,有關爹爹的事應該怎麼解決。」
蕭衡之有點沒反應過來,「你爹爹?斐俞?他有什麼事?」
「我爹爹動了胎氣,現在……孩子已經兩個月了,我就想問問,這孩子是想讓他跟我夫郎一樣當個來路不明親爹不明的私生子呢,還是做一個婚生子?」
許雲帆的話,仿若一道驚雷,將平靜的湖面炸起了一道道水花。
蕭爺爺端起的茶杯一晃,微燙的茶水灑了一地,「什麼?孫婿,你說的什麼孩子?」
瞳孔一縮的蕭衡之已經傻了,不由想到昨晚的事,臉色煞白,耳鳴陣陣,滿是懊悔。
又驚又喜的蕭奶奶一腔情緒無處釋放,只能朝自己兒子出手,直接一巴掌呼了過去,落在蕭衡之背上,響亮的巴掌聲響起,「你個混帳玩意,又玩出人命了是不是?你……你混帳啊,我幾個孫兒可是正兒八經的蕭家血脈,如今……你也不聽聽外頭的人私底下是怎麼說他們的?都是因為你。」
蕭衡之疼的倒抽一口氣,不敢置信的問:「雲帆,你說真的?斐俞真的又有了?」
對蕭衡之來說,此事,確實是有點難以置信。
自他恢復了男人的自信後,前前後後,他跟秦斐俞也就「亂來」了□□次,如果秦斐俞真的懷了兩個月了,那豈不是第二次的就懷上了?
現在的哥兒都這麼容易受孕的嗎?還是他跟秦斐俞天賦異稟?厚積薄發?
許雲帆很是認真道:「父親,我不可能拿這種事來欺騙您的,今早……如今爹爹動了胎氣,不好走動,所以我才來了,再過兩天就是我與潤哥兒大婚的日子,您是想以父親的身份出席還是想以蕭王爺的身份過去,這取決於您。」
「可是……」蕭衡之犯了難。
身為父親,他自是想光明正大的以孩子父親的名義出席,可他的顧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