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帆拍著秦潤的背,「今年收糧後,你讓他們多種些菜吧,美食城用量可能會比較多些。」
「我知道了,種個十幾畝的菜應該夠了。」
「不夠,你多種點就對了,」
「可是種太多了,雪一下,儲存那麼多青菜也是個麻煩。」
許雲帆:「不用儲存,到時候你讓人搭大棚就可以了,有的蔬菜儲存不易,還是搭大棚好,我前兒去田莊裡看了,之前種的青菜還有一些沒吃,都開花老了,你讓他們掐了拿去燙了曬吧,他們應該會做菜乾吧。」
菜乾這玩意,許雲帆沒做過,秦潤卻是有經驗的,只是,許雲帆今年讓他們準備的乾貨已經很多了。
有筍乾,蕨菜乾、干豆角等等,每個季節有什麼野菜,他都清楚,特意讓人去采了做成乾貨。
在蕨菜還有雞樅菌收穫的那段季節,許雲帆每天幾乎不著家,就愛往地里、山上跑,不說田莊那邊的庫房了,就是家裡都還有很多雞樅菌油呢。
秦潤很是好奇,「做這麼多乾菜做什麼?我們還有好多乾貨呢。」
這些乾貨並不好賣,富人們偶爾吃兩頓嘗個新鮮還成,其他人家,這種山上大把多的東西,自是捨不得花銀子買。
許雲帆沉思稍會,「會有用處的,你忘了,遠在邊境的蕭家軍了嗎,還有塞外的秦家軍也是,到時候這些乾貨不愁賣的,另外你找人起幾個大棚,我教你種菇吧,這玩意冬天打火鍋香得很。」
「好。」許雲帆說什麼,秦潤自然不會反駁,他在許雲帆肩上蹭了蹭,「還有什麼事我們明白再說好不好,已經很晚了,該回房歇息了。」
許雲帆眉毛一挑,笑了一聲,「你是想讓我回去睡覺,還是想……嗯?」
埋頭不起的秦潤悶悶的回:「兩樣都想。」
他確實很想,有一個像許雲帆這麼好的夫君,不想才不正常,再說了,他又不是吃不消。
一想到在他身上動情的許雲帆,那張隱忍的臉,只有他見到,這一面,除了他,再無外人可見。
這一面,許雲帆只給他看。
一想到這,秦潤下腹一緊。
「潤哥兒,你好貪心啊!這也要那也要,哎,誰叫我是個好男人好夫君呢,既然你想,那我必須滿足你的。」
許雲帆一把把人抱了起來,嚇得秦潤夾緊了腿,雙手摟緊了他的脖子,兩人貼的越發的近,緊到雙方彼此感受到了不合時宜卻又情真意切的衝動。
「想了?」許雲帆輕輕的笑了兩聲,瞧見秦潤發燙,紅的快滴血的耳垂,挑逗似的故意湊近吹了一口氣,在秦潤下意識的直起身子後,轉而轉移目標,吻上那雙他品嘗過無數次的薄唇。
兩人一鬧又鬧到下半夜,第二天,許雲帆還沒起呢,秦主君、秦二主君已經到了。
原來是鄭家那邊添新丁,鄭家作為秦二主君的表家,秦二主君自然要去祝賀一番的。
秦主君身為秦府主君,自然是要去的,兩人便想帶上秦潤夫夫,算是帶他們過去多認識些人,這認識的人多了,日後人脈廣,有的事自然就好辦了。
「那讓雲帆去吧,我去田莊那邊喝喜酒。」盛管事的兒子要娶妻了,前幾天盛管事特意給他送了請帖,既然請帖已經收了,不去不好,既然是結交人脈,鄭家乃是官家,那麼自然是讓許雲帆去比較合適。
許雲帆迷迷糊糊從房裡出來,剛到廚房門口,聽到秦潤這麼一說,立馬搖頭,「我不想去鄭家。」
「為什麼?」秦主君好奇道。
許雲帆:「鄭家不就是鄭大學士家嗎?他是我上級,我跟你們去,人家會以為我是走後門進去的。」
秦二主君上去捏了許雲帆的臉一把,「我看你是還沒睡醒呢,說的好像你不去,大傢伙就不知道你是秦家孫婿似的,再說了,既然鄭柯是你上級領導,作為下屬,你是不是更該去?」
好像是這個理。
許雲帆洗漱好,換好衣物,一出門便見秦潤又是給小寶找衣服,又是給他找鞋子,許雲帆又看方子汐,方子汐牽著小寶的手,父子倆嘀嘀咕咕不知在嘀咕啥,「潤哥兒,你這是要幹什麼?要帶小寶一塊去吃喜酒嗎?」
「沒有,我帶安哥兒慕哥兒他們去,你帶小寶去。」秦潤一邊回,手上忙個不停。
許雲帆掃了小寶一眼,正好對上小寶看過來的視線,「我帶他去鄭家?」他就不能一個人去嗎?
「雲帆,今天我堂哥回來了,我得回去一趟,不方便帶小寶。」
方子汐肚裡的寶寶已經幾個月了,他堂哥回來攜家帶口的,人多,他精力有限,怕看不好小寶,「我大伯一家在琴玄路三十六號,太遠了,不方便帶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