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寶說對了,光學算術是不行的,其他科也要抓起來,這孩子太聰明了,不能當普通孩子對待。
以前他三歲就開始學很多了,既然小寶自己願意學,那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小寶不知許雲帆想了什麼,這會一副老氣橫秋的說:「父親,你這樣不好。」
「怎麼不好了?給你當官二代你還不樂意?」
「不是官二代不好,父親這樣是不是以權謀私捏?爺爺他們都說這樣不好了,父親還明知故犯,你這樣是會教壞小朋友的。」
被兒子說教,許雲帆直接一巴掌拍了小寶屁股上,「閉嘴吧你,父親這是良苦用心,你不懂就少說話。」
外頭趕車的小廝聽著父子倆你一句我一句,不由低頭笑了兩聲。
方大伯家。
方子汐隨方母到了方大伯家,方伯母早早就等著了。
等小侄與妯娌進門,方伯母往後又看了一眼,「寶兒呢?我們家的小乖乖呢?」
小寶在方家受寵,在方大伯家同樣受寵得很,方伯母幾個孫子一個賽一個的像老頭子,半天放不出一個屁,哪裡有嬌嬌軟軟還會害羞的小寶可愛。
方子汐笑笑,「小寶跟他小叔去喝酒席了,我沒帶他來,我這身子骨抱著不方便。」
小寶被養的好,秦潤、許雲帆抱他毫不費力,不代表方子汐能跟他們一樣,更不用說,如今他已經有四個月身孕了,方母也上了年紀,哪能抱那麼多。
方伯母愣了一下,想來是沒反應過來,倒是方子箐問道:「六哥,你說的小叔是誰?還有,你是身體不舒服嗎?可要緊?」
在方家,方子汐排行第六,自家兩個大哥,二叔家四個孩子,方子箐是兩家最小的姑娘。
方大伯混的不如方父好,能力有限,如今不過是澧平府知府,除了方子箐這個女兒在身邊,兩個兒子都在各縣擔任縣令,一家子少有團聚的時候。
雖說兩家不在一起,關係卻甚是親切,常有書信往來,方子汐若是另嫁,或者是要談婚論嫁,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方伯母當即皺眉,「子汐,你這是……有意中人了?還是……」要不然,哪來的小叔?
方子箐皺著眉頭,方子汐的處境她如何不清楚,正是因為清楚,她才會如此憂心忡忡,「二嬸,對方是哪家少爺?」
方母咯咯笑出聲,她都還沒說清楚呢,這母子倆倒是先腦補好了,「不是,子汐沒啥意中人,這麼說也不是,他的意中人,自始至終也就那麼一個。」
「什麼?那是寶兒的父親來了?」方伯母眨了幾下眼,「哎喲,那你們咋不把人帶來給我們見見?」
方子汐笑了笑,將許雲帆的事說了,方子箐母女震驚了,什麼,傳說中的小四元,夫子狀元居然還是他們方家的親家小叔子?
許雲帆的名聲傳的廣,可傳在外頭,大傢伙只知曉,今年的夫子大比,取得第一名的乃是個十八的小夫子等等,有關方子汐與許雲帆的事,大傢伙哪裡還會放心上。
另一邊,方大伯與方父也聊到許雲帆一事了,方大伯沉思了半晌,「要按你這麼說,此子豈非池中物,遲早要一飛沖天的。」
「是啊。」方父喝了口茶,潤潤嗓子,「許雲帆如今不過只是個小四元,蕭王爺為他請職,表面上看,聖上是屈於蕭王與胥王等一眾大臣的聯合『施壓』,可我看得出,聖上並不是好拿捏的,若是聖上不願,許雲帆也入不了翰林。」
縛青雩的皇位來的太過輕而易舉,皇室子嗣不豐,上頭兩個皇兄……不說也罷,因此縛青雩上位,可謂輕輕鬆鬆,並不像其他三大國那般,各皇子爾虞我詐,歷代皇帝皆是從兄弟廝殺中脫穎而出,最後能上位的,無論是心計,籠絡人心的手段等皆是佼佼者。
倒是縛青雩上位太輕鬆了,一些大臣還以為縛青雩好拿捏了。
可他們不知,皇室就是皇室,各皇子從小受到的教育便於常人不同,這幫腦殘的,居然還想妄圖插手皇家事。
縛青雩執政,他們要插手,縛青雩後宮一事,他們也要插一腳,換其他帝皇,為平衡權勢等諸多原因,後宮早佳麗三千了,可縛青雩的後宮,如今也就幾人。
由此可見,縛青雩就不是個任人拿捏的。
方大伯不由嘆道:「這般聽來,許雲帆此人不可小覷了,尚未踏入仕途,便已開始籠絡人心,謝、林那幾家,都不是一般人家,可他們卻能為許雲帆站出來,想來這小子沒白送那麼多銀霜炭啊!」
問題是許雲帆給幾家送禮,還送的光明正大,讓人挑不出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