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許雲帆不以為意,「你也說了,有的哥兒,那肯定不包括我夫郎的。」
「你怎麼知道?我同我夫人成親十年了,有時候我都不曉得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你就那麼懂?你們不是才認識一年多嗎?」
齊大人是知道許雲帆愛說大話的,畢竟又不是沒共事過,以前他也哄過女人,也就是齊夫人,問她喜歡什麼,對方總說隨便,口頭上說的只要是他送的,她都喜歡。
結果呢,他送了鐲子,就只是小了一點點帶不進去,這人就大發雷霆,氣的幾天不跟他說話,晚上都不讓碰了。
後來兩人和好了,問她做什麼生氣,齊夫人只說,誰讓你送的鐲子不合適?
齊大人當時都無語了,真的是,鐲子小了,拿去換就好了嘛,至於生那麼大的氣?
女人怎麼那麼難懂呢?簡直比他的設計圖還難理解。
許雲帆:「我怎麼不知道?我夫郎不喜歡他們那樣的,他只喜歡我這樣的,認識時間的長短並不妨礙我了解他呀,有的人,只要你捨得花時間用心去觀察,不說百分百能了解全部,怎麼也能了解個七八十吧。」
這話,聽的齊大人深思片刻,稍後抱起那盆通草花交到許雲帆手裡,「這玩意你讓你夫郎收好了。」
老值錢了,要是壞了,多可惜啊!
許雲帆擺擺手,「我送給他的,他肯定特別珍惜。」
拿了東西,天也聊了,許雲帆打算回去了,齊大人想了想,拉住許雲帆跟他嘀咕了一聲。
許雲帆敷衍了幾句,齊大人這才放他走了。
什麼東武國,許雲帆並沒有放心上,人家來就來唄,京城這麼大,他們還不一定會碰上呢,關心那些事做什麼。
東武國此番前來的商隊包下了家客棧,作為接下來一個月的落腳點。
作為東武國赫赫有名的美男子,作為商隊東家的少爺,扎利此次也跟著過來了。
扎利德蒙乃是德蒙家族的小少爺,二十二的年紀,他兩個大哥像他這個年紀時,孩子都會跑路了,只有扎利還挑著,這個看不上,那個看不上,就覺得人家還沒他長的好看呢,以後跟他生孩子,那不是拉低孩子顏值了嗎?
為了子孫後代,這種事可不能將就。
對此,德蒙家的長輩愁的不行,沒辦法,東武國的人,扎利看不上,也許大晏朝的人偏偏就合他眼緣了呢,要是扎利能從大晏朝「拐」個媳婦回去,那也是他有本事了。
騎馬而來的許雲帆,留著一頭「怪異」的頭髮,懷裡抱著一盆盛開正燦的花,毫無疑問,這個漢子,儼然成了這條街上最耀眼的存在。
「那個哥兒是誰?」一道略顯粗狂的聲音從街邊酒樓響起,目光如炬的落在抱花而笑的許雲帆身上。
留著一頭狼尾的許雲帆,臉上突然揚起如沐春風般溫暖的笑意。
扎利差點看呆了,他探出半個身子,呼吸都在極具加速,眼睛亮了幾分,耳膜鼓動,心臟不受控制的超過了跳動的界限,他知道,自己現在很不正常。
完了!
他一見鍾情了!
「少爺,您看錯了,那不是哥兒,那是個小漢子。」
扎吉一直都知道自家少爺是個喜歡美色的,哪個顏色好點,你吼他兩聲,他都能對你傻笑,但要是你長的一般般,那很抱歉,他看都懶得看你一眼。
扎利自認為,自己這是在養眼,是在追求所謂的完美,說白也就是顏狗罷了。
「不可能,他那麼好看,除了蕭王爺,你見過哪個漢子這麼好看的?哦,天吶,扎吉叔叔,我心目中的另一半就該是他這樣的,我想,此次我就是為了他而來,我這輩子就認定他了。」
話音剛落,眼看自己的未來另一半居然俯身扣著另外一個哥兒的後腦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同對方額頭低著額頭,那膩歪親昵的勁看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扎利頓覺五雷轟頂,可在看到那個眉目含情,含羞帶怯的人兒後,扎利又覺得雨過天晴了。
「哦,天吶,那又是誰?難怪當年大師說我會有兩道姻緣,哎呀,大師不愧是大師,算的真他娘的准。」
意外的邂逅,帶來無法言喻的無限吸引力,令人無法阻擋的怦然心動促使扎利屁顛屁顛的跑下樓,全然不顧扎吉的無語。
自家少爺這見一個愛一個的本事也不知道隨了誰。
哦,估計是隨他娘了,他娘可是有三個夫君來著,皆是他們那一片數一數二,美男排名榜上排得上名的人物。
許雲帆經過雲潤酒樓時,眼尖的發現從馬車上下來的熟悉的身影,「潤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