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扎吉立馬搖頭,「許大人,你們的滑雪場我去看過了,確實很有新意,也很受年輕人喜歡,就是你們那兒有沒有哥兒擔任那什麼教練的?」
許雲帆頓了一下,「什麼?為什麼非得要哥兒?漢子不行?大家都是漢子,還需要避嫌不成?人家哥兒反而更不方便吧。」
「不行的。」扎吉還是搖頭。
許雲帆:「怎麼不行了?」今兒這事,不行也得行。
許雲帆拉著扎利的手就要往外走,扎吉一慌,趕忙阻攔,「許大人,我家少爺今兒還有事,還是不出去玩了。」
「叔,我今天很閒啊,哪有什麼事啊,我要跟許雲帆去滑雪,」
扎吉心塞的要命,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看著兩人「手牽手」,扎吉眼珠子都突出來了,「少爺,你先出去,我還有話同許大人說。」
「什麼事?我不能聽嗎?」
「不能,趕緊出去吧,聽話。」
許雲帆沉默了會,他怎麼覺得這個扎吉對扎利的態度怪怪的?
不像對個漢子,倒是像對女兒一樣,那語氣太過寵溺了。
關好門,扎吉轉了一圈,「許大人,我家少爺細皮嫩肉的,不太適合玩滑雪這種危險的運動。」
「嘿喲,滑雪哪裡危險了,不是還有我在呢麼,怎麼,你還信不過我?」
「不是的,就是……」
「扎吉大人,你不覺得你對扎利少爺太緊張了嗎?他跟我夫郎拉拉扯扯,約我夫郎出去玩的時候,你怎麼不制止?反倒是我帶他出去,你這不允許,那不放心的,扎吉大人,你這樣雙標的舉動,很讓我懷疑你的用心啊。」
扎吉:「我能有什麼用心?」兩個哥兒出去,就算浪到起飛他都放心,可一個哥兒跟個已婚的漢子出去玩還成,可要是「摟摟抱抱」,傳出去了,他們少爺還要不要名聲了?
「什麼用心?」許雲帆笑了一聲,「你這樣,我很難不懷疑,你們是不是想打我夫郎的主意,畢竟我夫郎名下有那麼多賺錢的產業,想必你們在合作前應該都打聽過了,其他的我就不說了,就書廠、蠟燭廠、糖廠、造紙廠,這幾個廠,就足夠外人眼紅到滴血了,這些廠,你們東武國有嗎?若是扎利少爺同我夫郎好了,或者從我夫郎口中得到一丁點兒的方子便夠你們受益無窮了,再一個,我夫郎什麼身份?將軍家還有蕭王家的少爺,要麼,你們就是看不起我,我一邀請,你便推三阻四的不讓人跟我出去。」
扎吉:「……」
這猜測很危險啊,若是不解釋清楚,那不是誤會大發了?
來京這段時間,他可都聽說了,這個許雲帆,說是入贅的哥婿,其實身份並不一般,人家秦家、蕭家長輩可是拿他當親孫子疼,處處護著他。
這事不解釋清楚,一個不甚,人家秦將軍還有蕭王爺就該對他們德蒙家有意見了。
「不是的,我們可不敢打秦夫郎的主意,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既然不是,那就是看不起我了?」
扎吉:「……」
這漢子怎麼咄咄逼人的,還上趕著讓人親口說看不起他?
「不是,你是個已婚漢子,我家少爺……他……他是個未出閣的哥兒,跟漢子一塊出去玩,尚且可以,可……那斷是不成的。」
「啥?」許雲帆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的啥?你家小少爺,扎利少爺是個哥兒??!!」
「難道他看著不像嗎?」
「難道他看著像嗎?」
「哪裡不像了?」
「哪裡像了?」
有點被扎心到的扎吉:「……其實確實有點不太像的,但他是個貨真價實的哥兒,因為某些原因,主家才對外公布說是個漢子,我是信得過許大人的為人,這才將德蒙家的秘密告知於你,還請許大人萬萬保密。」
許雲帆抹了一把臉,暗道,秦潤到底是什麼體質?除了自己以外,對他有那方面意思的,怎麼儘是哥兒?
最喜歡聽這種八卦的許雲帆,一下子來了興趣,「呵,我想,這事壓根就不算什麼秘密吧,若真是德蒙家的秘密,你會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