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東武武侍紛紛退讓到一邊,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許雲帆走了過去,「你們東武的飛鏢大刀等武器確實不一般,但論起射成,精準度、以及方便性,遠不如我手上的小傢伙。」
說罷,許雲帆拿出不知被他藏於何處,且一直未被他們發現的一個黑色小東西,稍稍側身舉手,只聽幾聲砰砰砰聲後,原本被東武武侍投射飛鏢的兩指厚的木板嘭的一聲倒地。
好傢夥,台下一片寂靜。
許雲帆收了槍,沒顧得上台下眾人的震驚,從一旁的木器架上挑出一把長槍來。
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
許雲帆耍了很久,楊家槍、羅家槍、岳家槍他都表演了一遍,整場下來,行雲流水,一槍劈下,嗡的一聲,氣勢如虹,長槍劃破虛無半空,帶著勢不可擋之勢。
鼓掌聲猛烈響起。
「好!」
「好!」
「許大人威武!」
隨著許雲帆的表演,台下一眾人看的眼睛圓如蛋,待看到許雲帆收了槍,嘭的一把立在身側,昂首挺胸的樣子,莫名帶著睥睨天下的王霸之氣,就在大傢伙以為這就結束之際,許雲帆又動了,一個出槍起躍,腳底猛踢向槍柄。
啪……
又一塊兩指厚的木板一分為二。
被驚的一愣的德蒙諾:「……」
這個臭小子,好好的文官做什麼槍武官的風頭?
瞧瞧這氣勢,一點文官的樣子都沒有。
「好好!!」大晏朝的武官一個個站了起來,台上的許雲帆他們夸不著,只能夸秦謙好福氣,居然有如此孫婿,未來可期啊!
文官混不下去了,來他們軍營里混,就他這身手,出頭之日,指日可待。
秦謙挺直腰杆,嘴上謙虛道:「這些槍法應是他那邊的槍法,我雖是長輩,但也不能直接索要,得這孩子願意才是。」
郭鳴雷直勾勾的盯著許雲帆,在許雲帆拿出黑色的小東西時,郭鳴雷就知道,許雲帆不能成為他的人,那麼,這人必除,否則後患無窮,在看到許雲帆露了這麼一手後,將其拉攏,或者除之後快的念頭就更加堅定了。
「啊啊啊啊啊!!!!」不知哪個丫頭激動太過,喊的堪稱撕心裂肺,好像都快哭了。
「許大人,好樣的!」
「不愧是我許大人,當之無愧的夫子狀元。」
台上的許雲帆掌心往下壓了壓,整個場面瞬時針落可聞。
縛青雩:「……」
這小子,風頭有點過了哈。
就在大傢伙不知道許雲帆要做什麼時,這人開始跳了起來,一個絲滑的動作來到東武國舞者身邊,一個順勢從對方手裡拿過金色的琵琶,扭動腰肢的同時,一手舉起小琵琶轉動,台下,有的哥兒小姑娘眼睛一亮,差點沒跳起來,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出聲,不得將嘴捂了起來。
上邊,許雲帆的動作優雅,輕盈中不失力感,最後一個腳背起腰更是將氛圍推向高潮。
在許雲帆起身後,又突然向著東武國武侍抱了一拳,隨後,又打了一遍詠春拳,出拳的速度快的出現殘影,看得台下之人目不暇接。
「再來。」不知誰起鬨似的喊。
台上分明已經上癮的許雲帆直接來了八卦拳,真可謂是站如游龍,動如狡兔。
台下又是一陣吸氣聲。
秦潤:「……」
這人估計是打上癮了,許雲帆有時候就是這樣,一旦他認真起來,很容易沉溺進去,達到一種渾然忘我的境界,難怪大哥同方子汐說了,讓他們多盯著許雲帆點,莫讓他去干那些「了不得」的事,若不然就糟了。
德蒙諾那個後悔,喊許雲帆上台,當真是今天她做的一個最錯誤的決定。
這下好了吧,東武國的風頭直接被壓到塵埃里去了。
「好,許學士,你還會什麼呀?」台下的裴安忍不住的喊了起來。
台上的許雲帆撓撓頭,一副想不透的樣子,「我還會太極拳,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