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算是徹底放開了,開始品酒聽樂觀舞,好不愜意。
在該舞女的表演結束後,集中在該處的燈光消失,在樂坊的正中上方,幾道光束跟喝醉了酒一般晃動了起來。
隨之,光束像是受到了指揮,集中照射到了另一邊,觀眾們下意識的看過去,只見,被光帶照射的地方,出現了另一方天地。
在這方小天地內,一「長」著毛絨狐狸耳,裸露白皙長腿,臂彎夾著紅色毛絨狐狸尾的「狐狸精」正笑吟吟朝他們看過來,畫本中擁有傾國傾城的狐妖具象化了。
在「狐狸精」一舞結束後,聚集而來的光束又轉了一個方向。
不知道怎麼回事,今晚的樂坊明明沒有人演奏,可樂坊內的音樂就是無與倫比的動聽。
動次打次,動次打次的聲音震的他們有種要扭起來的欲望。
他娘的,今晚的樂坊,歌曲好聽,舞也好看,燈好看,舞士也好看,真是哪哪都好看,他們只有兩隻眼,根本看不過來啊!
平時跟著夫子讀書搖頭晃腦也就算了,這會還控制不住的搖頭晃腦,整的他們都快暈了,整首歌曲下來,記得這句,忘了那句,日後想哼都不曉得怎麼哼。
十幾個節目過去後,燈光一晃,又轉回了大舞台之上,
在巨大的帷幕被往上撤去的那一刻,在場眾人下意識的屏息凝神,目光炯炯匯集在巨大的水缸之上。
只見透明的玻璃水缸之上冒著朦朧煙霧,隱隱約約讓人看的不甚清切。
「看,是藍衣仙子……」一少爺喊了起來。
只見巨大的水缸中,驚現一絕世美人,之前見到的那些舞女,美則美矣,卻不如藍衣仙子來的勾心動魄。
水中的藍衣仙子美的不可方物,方一出現,在場漢子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痴痴的看向仿若向著他們游來的美人。
郭鳴雷看的眼都不眨眼一下,似乎已經被勾魂了,目光愣愣的追隨在水中的美人身上。
蕭衡之掃了一眼其他人,發現這幫漢子痴迷的樣子,水中的許雲帆端著一副清冷不落凡塵的高冷之花的樣,越是如此,漢子們越是為他痴為他迷。
呵,這小子倒是很會啊,蕭衡之抹一把臉,低下頭不厚道的笑起來。
「父親,你別笑。」
秦潤抓著蕭衡之的手臂,眼睛卻捨不得離開許雲帆半分。
蕭衡之憋的難受,「不是父親想笑,而是……潤哥兒,你跟雲帆在一起那麼久了,可是看清了,他到底是男是女啊?我看他這樣,要是願意,估計還能混個王妃噹噹。」
秦潤:「……雲帆是漢子,他是一個很漂亮的漢子。」才不是姑娘家呢。
不到一分半鐘的現身,足夠讓在場人驚嘆連連。
帷幕緩緩下降,眾漢子惋惜不已,紛紛喊起藍衣仙子不要走,不要走啊,讓他們再多看一眼吧。
聽到這些肉麻挽留的話語,轉身遊走的藍衣仙子一個轉身,眸中盛滿了不舍……帷幕落下。
看到這一幕的秦潤:「……」
許雲帆肯定是皮癢了,以前他怎麼不知道這人這麼有表演天賦呢。
「不……藍衣仙子,你不要走,你快回來,我命都可以給你……」
「你瘋了吧,喊什麼喊,再喊我可要喊樂坊武侍把你叉出去了。」
「我捨不得。」
「捨不得個屁啊,你讓人回來安的是何居心?莫不是想淹死我家藍衣仙子。」
「怎麼說話呢,藍衣仙子怎麼就是你家的?」
「就是,那是我們大家的。」
「好了,別吵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說話的哥兒對美女不感興趣,不是太能理解,不就是一個長得稍微有點姿色的美人麼,這幫漢子至於這般丟人現眼?
「嘿,你這哥兒怎麼說話呢,什麼叫不就是,那可是仙子。」
「就是,仙子可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比的,我家仙子果真是世上最漂亮的人了。」
「不要吵了,還看不看節目了?」
「父親,我去個茅房。」秦潤似乎是憋不住了,急吼吼的起身就要走。
蕭衡之當然知道他是幹嘛去的,擺擺手就讓他走,自個自顧自的繼續看起節目來。
樂坊頂樓,許雲帆的一邊胸口很是傲人,一邊卻是堪地平線,而他嘴裡啃著一個饅頭。
秦潤滿頭黑線,「雲帆,你餓了?」
「潤哥兒,」一見秦潤來了,許雲帆就開心,含糊不清道:「有點,我都吃了兩個了,你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