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帆笑的很欠扁,「嘿喲,你現在知道這麼說了,之前我聽話啦了你又拍我。」
他都記得的,之前秦潤嘶啞著讓他慢點,他不懂啊,還真聽話的慢了下來,結果秦潤拍了他一下,又讓他快一點。
幾次下來後,許雲帆也琢磨出來了,為此,那晚他才會對秦潤說那番話,哥兒跟姑娘家一樣,就喜歡口是心非。
許雲帆不要臉的又說:「明明昨晚我不慢反快時,你可是爽的都哭了,你喊我停下來,讓我輕一點,我沒聽,你不也是……」
「快別說了。」不等許雲帆說完,聽不下去,臉紅的快滴血的秦潤趕忙捂住他的嘴,「再說我咬你了。」
「呵呵……你想咬我呀~~」
不知想到了什麼,許雲帆這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傢伙雙肩聳動起來,眼裡盛滿了笑意,愉悅的聲音傳了出來。
「笑什麼?」秦潤到底是單純了些。
許雲帆別開臉又笑了兩聲,「不告訴你,不然你又得說我了。」
一看許雲帆笑成這樣,估計想的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秦潤壓了過去,一把將人壓在身下,「是不是想到色/色的地方去了?許雲帆,看不出你還是這種人。」
「我以為你早知道了,對你,我就是這種人,你不也喜歡得緊嗎。」
「你就仗著我喜歡你,就盡欺負我。」
「是啊,誰叫我得寵呢,恃寵而驕,得寸進尺你懂不懂?別人我還不欺負他們呢,但我就喜歡欺負你,就喜歡看你被我欺負哭的樣子,哎喲,潤哥兒,你都不知道,你那副樣子有多讓人……唔……」
兩人在床上又鬧了一通,許雲帆被壓著親了好一會,饜足的秦潤這才起身。
「秦爹爹,你要記得去接小寶呢,小寶在外婆家等你來。」臨行前,小寶對著秦潤千叮嚀萬囑咐,生怕秦潤忘了。
秦潤要送秦安秦慕回秦府陪秦主君他們,許雲帆帶著小寶方子汐先回方家,自是不同路了。
哪怕方子汐在身邊,小寶還是很黏秦潤,平日半天不見就要喊了,他生怕秦潤不去,被許雲帆丟上馬車時還要掀開車簾對著秦潤喊。
方子汐看著小寶對秦潤的戀戀不捨,不由覺得好笑,「好啦,等你秦爹爹把二叔三叔送到爺爺家就會去找小寶了。」
小寶捨不得秦潤,方子汐才不會吃味,只會覺得高興,孩子其實很聰明,誰對他們好,誰對他們不好,他們都一清二楚。
自己的兒子能多幾個人疼,方子汐是傻了才要吃醋。
他對小寶時,可以喊秦潤為小寶的爹爹,但輪到許雲帆,他便會稱其為小寶的小叔。
小寶都習慣了,但今兒來方家的人,有部分人是不清楚的,這些人,有的不是京城本地人,而是方家的遠親,住在其他府,不過是趁此機會來刷個存在感,同方家多多走動,套個交情。
一些人聽到小寶喊許雲帆父親,又喊著什麼秦爹爹還要多久才到之類的話,不由多看了許雲帆幾眼。
從進門開始,抱著小寶,陪在方子汐身邊的許雲帆就成了矚目的存在。
無他,許雲帆的名聲太響。
大晏朝又一個可碾壓蕭衡之這個第一門面的謫仙,誰人不知,許雲帆乃是智慧與美貌並存的文武雙全之才。
以前只是聽說,尚覺傳聞有誇大之疑,今日一見,方知,何為『空穴來風,事必有因』。
不少人在許雲帆走後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紛紛交流彼此對許雲帆的見聞。
對於外人的注目,許雲帆早習以為常,在方家,除了方家人,其他人,他是一個都不認識,對比其他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談笑風生的人,帶著兒子的許雲帆難免有點尷尬的孤獨。
方家人太忙了,這個要招待,那個要招待,分身乏術,自是顧不上許雲帆,其他漢子有心想上前同許雲帆聊幾句,可又怕許雲帆不喜,覺得唐突,他們可都聽說了,許雲帆這人可是出了名的難見。
所謂難見,不過是間接的不願與其他人有過多往來罷了。
許雲帆掃了一圈,只覺得納悶,在孟家、林家幾家吃飯的時候,他可是很受歡迎的,多的是人要與他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