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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雲帆的信時隔一個月,終於快馬加鞭送到了德蒙扎利手裡。

「什麼?潤哥兒給我來信了?我以為……」德蒙扎利很是高興,可心頭卻有種意料之外的失落。

路凡好笑的摸著扎利的頭,「你以為什麼?在等誰的信呢?」

這孩子是他來到東武國後,第二年德蒙諾生的,那段時間,他的心情很不好,甚至可以說是到了渾渾噩噩的地步,整宿整宿的睡不著,有時候還想要自我了解,德蒙諾不放心,經常留宿在他這守著他。

為此,德蒙扎利出生後,外頭很多人都在猜測,他是自己的兒子,德蒙諾乾脆將扎利抱到自己房裡,也正是扎利的到來,讓路凡得到了新生。

對於這個不是骨肉勝似骨肉的孩子,路凡疼得緊,「看來我們扎利在大晏交到好朋友了呢。」

扎利一蹦一跳的跑到路凡身邊,膩膩歪歪的靠在路凡的腳邊,親昵的蹭著路凡的手臂,「三父,大晏朝真的好好玩,人傑地靈,人也好好,我跟你說過的潤哥兒您還記得嗎?他給我來信啦!」

「噢,那你趕緊看信吧,也許對方是有事呢。」路凡記得秦潤,扎利說過很多次了,他帶回來的,入口即化很甜很好吃的龍鬚糖就是人家的夫郎做的。

扎利拆了信,信上頭寫的居然還是東武國的文字,扎利大失所望,嘴巴大張,哀怨的道:「啊,不是潤哥兒給我寫信的啊,居然是許雲帆。」

許雲帆?

這人路凡也聽扎利提過,大晏朝名聲赫赫的狀元,同時也是秦潤的夫君。

一個漢子,做什麼要給扎利寫信?

一個漢子,千里迢迢寄信而來,不得不讓人深思。

路凡不由皺起眉心,「許雲帆在信上寫了什麼?」

「三父,雲帆說這幾張信是給你的,他是找你的,不是找我的。」扎利掃了一眼剩下的幾張信,上頭寫的字,他一目十行,大概也就認得幾個字,壓根看不懂。

路凡納悶了,又聽扎利好奇問,「三父,你同雲帆認識呀?」

「不認識。」路凡確信,他是真的不認識這個海外來的漢子,「你把信拿來給我看看。」

扎利發現,看過信後,他的三父明顯變了一個人,臉上的神情變來變去的。

「三父,你怎麼了,你看起來好像很難過。」

難過嗎?

路凡不知道,他以為十幾年過去了,有的事已經早就放下,也早看開了,原來不是啊!

有的事,真的放不下,看不開,忘不了。

十幾年前,他還是十九歲的少年郎,而葉方正正是青春肆意的小哥兒,十六歲的人,正是愛玩的時候,又是侯府家的少爺,行事無所顧忌。

對比自小被當成出氣包,受盡欺壓,死氣沉沉的自己,天真爛漫的葉小少爺無疑就是照亮他灰暗人生的一道光,所以他義無反顧的,哪怕是飛蛾撲火,他也在所不惜,且心甘情願。

後來,他才知道,光是會消失的,那道照亮他的光又給與了他一個見證過光明後更令人難以接受的黑暗。

無論是那時候的葉方正還是他,都太年輕了,以為感情是可以永久存在的東西,幾次甜言蜜語,那些以為恆古不變的山盟海誓就跟放屁一樣,一個隨口一說,一個傻傻的記了一輩子。

如今三十好幾的人了,回看過去,才發現,以前的自己天真的可笑。

路凡扯著臉,笑了笑:「沒什麼,不過是有個熟人想見我一面,托許雲帆來信告知一聲,問我願不願意。」

「啊,三父,你在京城還有認識的人吶,你怎麼不早說,我去的時候就可以替您去拜訪了。」

「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人。」路凡尋思著,又道:「聽你娘說,你被葉家人請去做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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