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小秦家的姑娘?看身段,人長的很高呢,就是不知道紅蓋頭下的姿色如何。」說話的姑娘語氣不是太好聽。
一旁的姑娘道:「不用想就知道很漂亮了,小秦家幾個姑娘可是美貌與智慧並存,若不然,齊少爺幾人能整天追著人屁股後邊跑?」
「沒錯。」一姑娘跳出來核實了,「之前他們逛街的時候我見過,謝少爺看人時是看的臉紅心跳的,那副樣子,哎喲,要是沒見過,我都不知道一個漢子居然還能羞成那樣,而且小秦家的姑娘也確實漂亮了,落落大方的,讓人看著就賞心悅目。」
「不漂亮怎麼成,不好看,我們齊三少能娶?至於什麼美貌與智慧並存,說知道呢,造謠一張口,誇人也是一張口的事,就怕有的人吶,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內里卻不怎樣。」
齊修澤可是齊家的少爺,長的俊逸就不說了,家世也是一等一的。嫁入齊家便意味著吃穿不愁,子孫三代有花不完的銀子。
偏偏這樣的乘龍快婿不是自個的,你說這得讓人多嫉妒啊!
年輕一輩說他們自個的,長輩們聚在一起,說的又是另外一個話題了,而話題中心人物無非也是今天的幾對新人。
雖然幾個廠沒過戶到方大姐幾人名下,可從小秦家抬出去的那一箱箱嫁妝,足有幾百擔,裡頭珠寶首飾、衣物布匹、家具擺設、田產鋪子日用等應有盡有,琳琅滿目,看的目不暇接。
再看今日奢華的花轎,以及秦斐俞報出來的嫁妝便足夠一眾賓客瞠目。
一人十二萬現銀的嫁妝啊,雖不及當初秦潤的那般嚇人,但也算頂級規格。
十二萬兩,聽著好像不多,許雲帆嫁了四個姐姐,一下子就去幾十萬兩,但這還只算是現金部分,其他的還沒算裡邊呢。
小秦家準備的嫁妝著實過於豐厚了些。
在座賓客無不震驚,乖乖,小秦家是有多豪橫啊?
「哼,人家給的嫁妝多,說的齊家給的聘禮就不豐厚了似的。」
「也是,這四家也是大手筆,給了那麼多聘禮,換其他家族,只怕是傷筋動骨了。」
「就是,齊家可是皇商,其財力哪是一個小秦家可比的,人家給的聘禮能少了?夫家給那麼多聘禮,娘家給的少了,許大人面子也過不去啊。」
一旁同方裴舟幾人交好的官二代沉默不說話,裴安更是覺得這幫人很搞笑。
不知全貌,不予評論。
無論是事還是人皆是如此。
他們不知,齊、謝、沈、林四家給的聘禮是很多,可許雲帆一件沒留,全部都過到方家幾姐妹名下了,如此,不藉助兩個岳家,單單是小秦家能給出這麼多嫁妝,這手筆可謂是驚天。
誰能想到呢,一年前,京城裡,尚無許雲帆、秦潤此人,更是沒有他們的容身之處,可如今,許雲帆帶著夫郎強勢撅起,一個當官,一個行商,相互扶持,成為了京城內家喻戶曉的家族,廣受百姓愛戴。
幾十萬的真金白銀啊,一年半的時間,小秦家就能拿出這個數,誰又敢說,日後其財力會不會遠超齊家?
謝、齊幾家才不管其他人怎麼說,這會他們大部分人是喜氣洋洋,齊修縛、齊修緣以及謝家幾個未婚的少爺是開心並痛苦著。
小弟都娶著媳婦了,日後家裡催婚的壓力全給到他們身上了,真是愁人。
等把新娘送入房間後,齊修澤幾個才戀戀不捨的出來敬酒了,敬到許雲帆這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四人開口小舅子,閉口小舅子,許雲帆看著春風得意的幾人,哼了一聲,得意個什麼勁啊!
不過想想也是,自己娶秦潤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笑的像個傻子。
「小舅子,今天大喜的日子,咱們走一個。」
「不喝。」許雲帆直接拒絕,「我喝不了白酒,等會喝醉了,我夫郎心疼。」
齊修澤看了眼秦潤,「潤哥兒,是不是真的啊?」
許雲帆不高興了,「那肯定的,這種事還用問嘛,別這麼不懂事。」
「不喝就不喝吧,咱們以茶代酒喝一杯。」謝柏洲給秦潤倒了一杯茶,「來,潤哥兒,姐夫敬你一杯,這段時間為了成親場地的事,你跟雲帆辛苦了,其他漂亮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想說的表示感謝話都在茶里了,我幹了。」
「應該的。」秦潤接過茶杯,同樣一口悶,「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氣的。」
以前他成親時,沈如溪幾人都來幫忙,現在到他們成親了,於情於理,哪怕娶的不是自家姐姐,他跟許雲帆都得過來幫忙。
四個姐姐成親了,財大氣粗的許雲帆豪橫的不行,一個時辰的煙花秀就點爆了所有人的激情。
秦斐俞抬頭看著夜空中璀璨的煙火,不由羨慕,陪同縛青雩兄弟聊了半天,好不容易得空抽身過來尋夫郎的蕭衡之站在不遠處,秦斐俞眼裡的羨慕之色被他盡收眼底。
其實不止秦斐俞羨慕的不行,就是其他人都看的目不暇接,如今,能在成親之夜放上一場煙花秀已成為高規格的標配了,可惜,這樣的高規格不是任何人都能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