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熱了,秦潤給小寶穿的很清涼,就一件短袖一件短褲,但小寶跟許雲帆一樣,怎麼曬都曬不黑,還是跟以前一樣,白白胖胖的。
屋裡的秦潤幾人聽著外頭父子的話,不由笑出身,許雲帆一聽,「你爹爹還有二姑媽在裡邊?」
「在啊!」
許雲帆:「他們在裡邊,你在外頭放風?」
不是放風,沒道理小寶不進去,偏偏在外頭找虐曬這麼久吧,這會晚風吹來雖是涼快,但小寶流了這麼多汗,想必是曬的久了。
屋裡的秦潤與方二姐眼睛一瞪,怪不得呢,他們聊天的時候,總感覺好像忘了什麼似的,感情是把小傢伙給忘了。
秦潤趕忙開門出去,果然,小寶兩邊臉紅撲撲的,一看就知道被曬久了,可這小子也不吭一聲,見著秦潤出來的,高興的往秦潤那撲過去,抱著他的腿,「爹爹,你終於出來啦,小寶乖乖了,沒有讓人進去呢。」
「嗯,我們小寶很棒。」摸著小寶發燙的臉,再看許雲帆挑眉揶揄的神色,秦潤不免有點心虛。
許雲帆上前兩步,「你跟二姐在房裡幹什麼呢?你不說,那二姐你來告訴我,你們說的什麼好事,還得讓小寶替你們放風,看把小傢伙熱的。」
方二姐彎腰,一把將小寶抱起來,「就哥兒女子之間那些二三事罷了,怎麼,這種事你也好奇?」
「少來。」這話騙騙其他人還成,想拿來騙許雲帆,決計是糊弄不了的,女子同哥兒又不一樣,哪裡來的什么二三事,真當他沒碰過哥兒嗎。
「不信你問你夫郎,我都幾天沒回來了,先去看看幾個小傢伙了,幾天不見,可想死我了,小寶,二姑媽帶你見叔叔還有弟弟去。」話落,方二姐抱著小寶直接溜了。
許雲帆雙手交疊放在胸前,一把擋在想趁機溜走的秦潤面前,「潤哥兒,我現在給你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吧,不然今晚要吃苦頭了,你應該知道的,明兒我休息。」
面對許雲帆的「威脅」,秦潤是一點都不帶怕的,「明天又休息了?這麼快的嗎。」
「你說什麼呢?夫夫一場的份上,我給你再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許雲帆揚起拳頭,做勢道:「你知不知道這句話在我們這群牛馬面前說了是有可能會被群毆的。」
打工人誰願意上班,周一上班就盼著周末休息了。
秦潤笑起來,把許雲帆的拳頭壓下去,「好了,別嚇我,你又不會打我,讓開了,我去做晚飯,今晚二姐留家裡吃飯呢。」
許雲帆讓開身,「那你去唄。」
秦潤走了幾步,身後的人還跟著,無奈轉身,「你跟著我做什麼?」
許雲帆白了秦潤一眼,「瞧你這話說的,我去幫忙打下手啊!總不能這些活全讓你一個人都幹了吧,那你嫁給我做什麼?難不成嫁給我就是為了圖能伺候我?」
「那你幫我洗菜看火吧。」秦潤心裡跟吃了蜜一樣的甜,「我還不是怕你上了一天的職累著了嗎,對了,今天齊太子他們進宮了吧,怎麼樣,來者不善嗎?」
想到姜鍾念看自己的目光,許雲帆搖頭,「看著至少比郭鳴雷那個偽君子好太多。」
「那就好。」秦潤鬆了一口氣。
見狀,許雲帆笑了,「你這口氣松的這麼長是幾個意思嘛,是不是又覺得人家來者不善,我會給你闖禍了。」
秦潤嘴上說著話,手裡的動作也不停,見許雲帆沒在問其他的事,不由鬆了一口氣,「哪有,聽爹爹說,這次一同前來惡還有大齊的二皇子,這位二皇子一直深居淺出的,怎麼突然大老遠的跑過來了?」
許雲帆猜測道:「估計是過來尋醫了吧,岳父的事,大齊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岳父不是說了,當年他到了大齊,廢了一番功夫才見到了大齊的御醫,也是那兒的御醫給他開了藥,將毒素壓制了下來。」
連大齊大夫都束手無策的事,蕭衡之幾年後痊癒了,不怪大齊的二皇子會親自過來。
晚飯後,許雲帆送方二姐出門,「二姐,潤哥兒身體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