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帆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汗,「真他媽的准,陛下,哪天國師回來了,陛下讓國師給微臣算算,微臣要怎樣才能發大財。」
「你……」縛青雩氣笑了,「你家主君賺的還少嗎,別不知足了。」
「嘿,陛下,瞧您這話說的,誰會嫌銀子多?您嫌嗎?」
縛青雩:「……扯遠了,齊太子還等著你給他答覆呢。」
許雲帆撇撇嘴,「太突然了,微臣都沒想好。」
「愛卿想要什麼?」縛青雩瞥了許雲帆一眼,提示,「愛卿,你想要什麼的前提是,齊太子願不願意給,明白了嗎。」
「對哦,」許雲帆轉身向著姜鍾思,「齊太子,倒不如你先說說,你能給什麼吧,不然我也不好提啊。」
姜鍾思想了想,「本太子方才說了的,只要不是損害到大齊的利益,只要是不越界,合理的要求,許少師只管提。」
許雲帆:「既然如此,那我就提要求了噢。」
「許少師只管說就是了。」
「好,我要大齊與我大晏友好相處六年,在這六年內,大齊不得對大晏出兵,其他生意往來不受影響,僅此一件,不知齊太子可答應?」
姜鍾思驚了,「許少師確定只此一件要求?」
許雲帆是瘋了嗎?
六年,這是什麼概念?
六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有可能,六年後,大商與大晏還沒打完呢,攻城之戰,不是一朝一夕,更不是一個月幾個月的事。
許雲帆:「對,只此一件。」
太過貪得無厭的人,最後什麼都抓不住。
大齊六年不出兵,這意味著什麼?
要是許雲帆再提其他條件,誰能保證大齊皇日後越想越不甘,一旦不甘,只怕是寧可毀掉誓言也要反咬大晏一口。
但他的要求合理,這人想必可以忍一時衝動。
而且六年對許雲帆來說,已經夠長了,打仗本就是民不聊生,生靈塗炭之事,許雲帆自然不能拖。
對於許雲帆提出來的要求,縛青雩並未多說什麼,親手寫了契書。
事情一談妥,姜鍾念的事便被安排上了,按照方二姐說的,姜鍾念需得好好休息半個月才能離開。
「雲帆,你最近都在忙什麼呢?」
秦潤發現,最近許雲帆突然就變忙了,不是那種每天早出晚歸的忙,而是這人每天進進出出,大包小包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小寶站在秦潤腳步,抱著秦潤的小腿,「爹爹,父親是不是在幹大事呀?」
「不清楚呢。」
許雲帆之前忙的時候,小寶去找他,這人推著小寶,拍著小寶的屁股把人從書房裡推出來,用的藉口就是他要幹大事,讓小寶找叔叔們玩去。
見著站在門口的兩人,許雲帆好笑不已,刮著小寶的小鼻樑,「你們父子倆是貓嗎?」
「才不是,父親,你都好久沒陪小寶還有叔叔玩了。」小寶鬆開秦潤的小腿,跑到許雲帆跟前,抬頭眨巴著大眼睛直勾勾盯著許雲帆看。
許雲帆呼了一口氣,彎腰把人抱起來,捏了捏小寶胖乎乎的像藕節一樣的手臂,「小肥豬,你今天是變成魚了嗎,昨天是誰帶你們去打水仗的?昨天還樂呵呵的像下蛋的母雞,今天就什麼都忘了?」
許雲帆雖忙,但他會儘量抽時間陪幾個孩子玩,一個眨眼的功夫,孩子就長大了,他知道,孩子會越來越大,以後想玩就玩不了了,他不想留下遺憾。
小寶啊的一聲,「是小寶說錯了,父親,今天你還沒跟小寶玩呢。」
許雲帆親了小寶一口,走到秦潤面前,一靠近門口,悶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許雲帆像是被燙到了一樣,嘖的一聲,又往後退兩步,「我靠咧,這天氣怎麼這麼熱的,潤哥兒,咱們去游泳吧。」
「去游泳?」秦潤抬頭看天,「現在去嗎?」
現在這個時辰去游泳,能不能降溫秦潤不知道,但他知道,曬脫一層皮估計是沒問題的。
許雲帆嗯了一聲,「我們去後院游,不去河裡,後院那兒陰,曬不著,小寶,你去喊叔叔,問問他們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