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帳!!」
「你找死!」
「敢辱罵我娘,老子今天非砍你的頭拿來餵狗不可。」
「不,三弟,這小子就該被抓來充當軍妓,讓他知道什麼叫張開腿伺候人。」
「欺我家人,老子非要□□他不可!!」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許雲帆通通聽到了,卻不以為意。
這種人也是夠夠,就許他們說秦斐俞不許他許雲帆說他們娘了?
憑什麼呢。
許雲帆歪著頭,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行了,別狗叫了,男子漢大丈夫,像個女人打嘴仗有什麼意思,有本事過來跟老子真刀實槍的干一丈啊。」
「大哥,小心有詐。」
「是啊,大哥,他一個文臣,幾次三番挑釁惹怒我們兄弟幾人,是不是在打的什麼主意?」
「老子管他打的什麼主意,難不成老子怕他不成,傳出去了,老子還用不用在軍中混了。」
幾兄弟的老大率先騎馬出來,手上握著一把反射著銀光的大刀。
東津人本就是與東武人無異,這些漢子長的五大三粗魁梧有力,有的誇張的,那飽滿青筋必現的胳膊肌肉,比大晏有的漢子的大腿還要大。
秦家軍看看東津武將,再看看那鼓鼓囊囊,比之女子的胸部更大的胸肌,那一拳可以打倒一頭牛的拳頭,怎麼看都不像是好招惹的。
再看看身邊長了一副好皮囊,文質彬彬的許少師,秦斐俞真怕待會許雲帆會被一拳打飛幾顆牙,然後哭唧唧的回去讓自家的潤哥兒心疼死。
「雲帆!」秦斐俞沉聲喊了許雲帆一聲,「你要上嗎,若不然爹爹替你上。」
兩將交手,要是真輸了,是會影響士氣的。
許雲帆擺擺手,大言不慚道:「都是小意思了,他們幾兄弟一塊上了,老子也是照砍不誤,爹爹放心吧,這幾個狗雜碎敢罵爹爹,今兒老子收拾了他們給爹爹出氣。」
秦斐俞心暖的厲害,「雲帆,別的不管,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許雲帆點點頭,不再多說,拉住韁繩騎馬上前,手裡拿了一把長劍。
這把長劍可是方家幾姐妹不知流了多少汗,廢了多少腦細胞才給他造出來的。
「大哥,干他,這小子簡直是不知所謂,竟敢出言不遜,大哥,今天必須給他一個教訓,教他好好做人,好讓他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沒錯,大哥,干他,但也別把人乾死了,這人還得留下來給兄弟們嘗嘗呢。」
「馬拉一將軍威武!」一群小兵嘻嘻哈哈的笑起來起鬨,話里話外無外乎已經肯定了他們的馬拉一將軍必勝無疑。
沒辦法,兩人體型擺在那,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誰的勝算最大了,
「怎麼回事,許少師還真的上了?這……」
說話的秦家軍憂心忡忡,「這許少師要是輸了,豈不是丟臉丟到東津了。」
「許少師怎麼回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交手,這不是鬧著玩的,戰場上刀劍無眼,東津人可不會適可而止手下留情。」
「你們怎麼回事,怎麼盡說這種喪氣話,這不是那什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嘛。」
「不是啊,你小子剛來,恐怕不清楚,這東津人從小就是吃各種牛羊肉長大的,你看看對面的東津士兵,一個個長的人高馬大,再看看我們這小胳膊小腿,人家一折咱們手都得斷了。」
「是的,你小子剛來沒跟他們交過手怕是不清楚他們的力量,乖乖,上一次,老子接下對方一刀,他娘的,那力度大的老子當場就跪了,不騙人的說,當時老子膝蓋直接就砸出中指深的洞呢。」
好吧,本來前半句有的人還信了,一聽後半句,他們一聽就知道,這人十有八九在吹。
要真那麼誇張,這小子的膝蓋是鋼鐵做的?咋沒見他瘸腿啥的?
「好了哥們,你吹的太誇張了,我們是沒跟東津人交過手,但我們是知道許少師的厲害了,東津武將算什麼,咱們許少師也不差,就是東武武將在許少師跟前,那也是小蝦米,就手下敗將,東津武將?呵,小意思而已啦!」
「兄弟,你說我口氣大,我看你口氣比我還大。」
「不信?不信你就好好看吧,咱們許少師要是沒點本事,你覺得他是傻了不成敢上去給人送菜。」
「許少師當真這麼厲害?」
「厲不厲害,我說了不算,你得親眼看,我只知道,京城的人都知道,許少師文武雙全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若不然,皇上能同意他來這協助秦將軍?你們且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