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齊只要不對大晏抱有異心,哪怕大晏皇腦子缺根筋想攻打他們大齊,許雲帆也是不願的。
其他大臣的諫言被太子駁回,紛紛詢問,若是這位許少師對大齊生了野心,大齊又該如何?
該如何?
那自然是反抗自衛起來啊,這幫老臣真是瘋了,現在讓大齊出手,撕破六年之約,如此,大晏勢必要懷恨在心,到時候,大晏若是再研究其他武器出來了,第一個打的就是他們。
姜鍾思建議,大齊與大晏多建立生意上的往來,只要兩國建立良好的往來,到時候,大晏要對大齊動手,就得掂量一下能不能接受這個損失。
不僅姜鍾思不贊成出兵插手大晏大商兩國的戰事,就是姜鍾念這位一向只知道吃喝玩樂,在朝廷上慣會神遊天外的二皇子也一反常態的對他們這群老臣一通無差別瘋懟。
大齊的事,許雲帆不知,他只知道,大商就是一塊硬骨頭,這一打又是半年。
MD,許雲帆這一戰打的快要奔潰了,之前他們還能上天飛到敵軍營地攻擊,可現在不行了,對方有射程遠的大型弩,滑翔傘目標又大,要是飛的太高,手榴彈落地也需要時間,幾秒的時間,別到時候手榴彈沒落到地上就先炸了,那他們冒險的意義在哪?
許雲帆來接了方三姐的班,方三姐很快回京了,留下來的許雲帆每天打的灰頭土臉不說,晚上睡覺還得防備被人抹脖子,秦潤等人他不敢留他們在這,全部讓許二等人護送他們跟著方三姐一塊回京了。
蕭玄之看著眼袋發青的許雲帆,「侄婿,要不今晚你過來跟我一塊睡得了,叔守著你。」
對大商來說,如今他們的首要目標就是幹掉方家姐妹以及許雲帆。
無他,畢竟這些武器皆是出自於他們的手,哪怕在怎麼防,就是遠在京城的方大姐幾人也遭遇過了幾次刺殺,最後還是縛青雩縛青胥排出暗衛暗中保護著。
許雲帆搖搖頭,「謝謝二叔,不過還是算了吧,別到時候我一放鬆,咱倆一塊腦袋搬家了。」
蕭玄之:「……」
同大商這一仗又打了半個月,大商的人真的是會玩的,不管白天還是黑夜都在輪流進攻,儼然是打算做最後的掙扎了。
大晏舉全朝之力,蕭家軍軍糧雖未斷,但是再打下去,無論是對士兵還是百姓來說都是一大煎熬。
許雲帆已經陸陸續續殺了幾個殺手,那種腦袋時刻被人盯著的日子真的不好受。
這些殺手想混入軍營其實不算太難,只要混在蕭家軍隊伍之中,偶爾還是有幾個漏網之魚查不出來的。
久久攻不下大商,許雲帆是惱火的不行。
時間越長,意味著蕭家困軍的損耗越大,他自己同秦潤還有孩子們分開很久了。
當天晚上,許雲帆從角落裡把他的皮箱拉出來,念念叨叨的不知說了什麼。
直到第二天,許雲帆一覺睡起來,發現寬大的帳篷里被擠得滿滿當當,當即一樂。
有秘密武器加持,大商軍被打的潰不成軍,郭鳴雷得知許雲帆來了,當即請旨前來助陣。
兩人見面,那是新仇加舊帳,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好啊,姓郭的,你還敢出現在老子面前。」許雲帆氣道。
郭鳴雷冷哼一聲,「為何不敢,上次未能與你真刀實槍的打一場,今日……」
話音落下,郭鳴雷抽出兩把大刀,展示一般的揮了起來。
許雲帆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人,就在郭鳴雷策馬奔過來之際,嘭的一聲。
郭鳴雷不可置信的,機械性的低頭看著胸口,再抬頭看向許雲帆,方一張口,一口血便噴了出來。
咚,郭鳴雷落馬。
「三皇子!」
大商武將見到這一幕,不由大駭。
三皇子郭鳴雷可是他們陛下最疼愛的皇子啊,三皇子背後沒有強大的母族,最是讓大商皇放心。
畢竟兒子大了,大商皇也才五十出頭,某些方面雖是力不從心,但遲遲沒有要退位的意思,其他皇子已經開始拉幫結派,唯獨三皇子「老老實實」。
加之當年國師批命,三皇子更是受寵,大商皇為了三皇子,太子都已被囚禁東宮,可如今他們的三皇子已經沒了。
大商武將大怒,大喝一聲,領軍意欲為他們的三皇子報仇,如此也算將功折過。
蕭玄之父子三人都被許雲帆的出其不意給整的一愣一愣的,蕭霖心直口快,「雲帆,你這有點不講武德了吧,人家想真刀實槍的跟你打一次,你這……」
蕭霖都說不出話來了。
許雲帆不以為意的轉動手裡的槍,「我是真刀實槍跟他幹了啊,我這不就是槍?有什麼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