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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淵沉下臉正色道:「夫郎,今晚不行,若是你忍不住叫出聲,讓人聽去不好。」

於清真想給這臭流氓兩巴掌,腦子裡全裝齷齪事,咋不看看家裡有多少人,賀淵要敢來,非把他那玩意夾斷不可。

於清心中僅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賀淵儘快將三百文錢上繳,他略顯不悅,惱怒地說:「賀淵,平日裡究竟是如何想我,我於清可是村里一枝花,怎會是那離不開漢子的人。」

賀淵努力克制胸腔中翻滾的笑意,連肩膀都輕顫著,最終,他還是未能按耐住,一邊笑一邊不忘嘲諷道:「就你,你還是村里一枝花,那我不得是村裡的香餑餑。」

話未說完,於清毫不客氣地打斷道:「哼,你若非是塊香餑餑,又怎能配得上我。」

「於清,你咋說話的,若非你死纏爛打,若非我還算有點良心,若非你就會掉眼淚,你豈能拿得下我賀淵?」

「你給我聽好了,若不是我好之後,發現有你這拖油瓶,我早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嘗盡世間好滋味。」

言畢,於清驟然間開始發癲,從床上躍起直撲向賀淵,意圖掐死他,可賀淵早有防範,身形一晃,輕鬆閃避。

賀淵非但未動怒,反而言辭更加犀利,於清愈發氣急敗壞,怒火中燒,雙眼赤紅一片。

於清赤足便想下地,今晚非要掐死賀淵不可,但賀淵敏銳捕捉到某人意圖,動作迅捷,不等人完全起身,便將對方穩穩抱起,扔到床上,癲人就是癲,他才給於清洗了腳,哪會讓人輕易得逞。

見於清還妄想從床上爬起,賀淵想也沒想直接撲上床,拿起軟枕與這癲人,邊喊邊罵打成一片,也未有人在意木床發出的嘎吱嘎吱聲響。

直至賀淵杖著力氣大,雙手雙腳將於清死死纏在床上,壓制怒火道:「你若再鬧,我就把你扔出去。」

「賀淵,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有本事你來試試。」

於清氣得脖子漲紅,恨不得咬死賀淵這頭色狼,硬邦邦的一直蹭他屁股,他咬著牙,一字一句道:「把我扔出去了,誰來幫你呀,硬成什麼樣了。」

賀淵聞言,不止耳朵泛起紅意,臉上更是爆紅一片,這好軟呀,還怪舒服的,他哄騙道:「夫郎,咱們一起去淨房唄,隨便你怎麼打,我絕對不還手。」

「你瘋了吧,今晚不合適。」

賀淵苦苦哀求:「你都是我夫郎了,用手嘛,用手幫幫我。」

最終,賀淵一人在淨房一桶又一桶涼水沖洗心中燥熱,直至按壓下心中那團火後,才回到房內,見於清已躺在薄被中,呼吸均勻,睡得香沉。

賀淵吹滅燭火,輕手輕腳摸黑上床,將於清攬入懷中,一同緩緩睡去。

…………

次日,公雞打鳴聲劃破了村莊的寧靜,賀淵懷中人微微動了動,不久,於清就掙扎著要起身,賀淵朦朧中不滿嘀咕了一聲:「幹啥,再睡會。」

「阿淵,放開,我得起了,今兒忙著嘞。」

賀淵在迷糊中鬆開了手,於清則小心地爬下床,借著木窗外光亮,在房內穿上衣物,長發用布條隨意束起。

於清一走出門,便直奔灶房而去,剛嫁進門的夫郎,要給長輩敬茶水,雖說他們成親並未在意禮數,但茶還是該敬。

更何況,外祖幾人,今日一早便要離去,不得早點忙活,把昨日葷腥熱一熱,在炒幾盤好菜。

剛點燃灶火,賀母跨過門檻走進來,見到於清在灶屋忙活,面上立刻露出笑容:「清哥兒,咋起這麼早,昨晚那麼凶,床搖得嘎吱響,你咋個吃得消嘛,趕緊回去陪阿淵再睡會兒。」

賀母說著,已伸手拉起於清,想將人推出灶屋,於清腦中不斷迴響賀母那段話的含義。

但無需深想,他就琢磨出賀母怕是想多了,可該怎麼說才好,總不能說與他兒子昨晚打了半宿吧。

不行,這話他不能說,反正難堪的不止他一人,隔壁屋睡的可是外祖與大舅舅,前幾日就把那屋拾掇出來了,他一應物品全搬至賀淵房中。

於清現下知曉自己丟了人,也無心在灶屋忙活,他向賀母溫和一笑:「娘,那麻煩您了,我一會兒回來燒鍋熱水,到時給您們敬茶。」

賀母欣然應允:「行行行,你能有這份心意就成了。」

於清轉身回房,見賀淵還躺在床上睡得昏沉,可不能讓人再這麼睡下去。賀淵是個不要臉的,他於清可是個要臉的。

於清走到床邊,伸出手,輕輕搖晃賀淵,低語中夾帶幾分急切:「阿淵,醒醒,出大事兒了,別睡了。」

賀淵沉睡於美夢之中,夢中於清如成精的花妖一般貌美,更是百般討好於他,正當他打算剝去花瓣時,咔,美夢如鏡花水月般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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