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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決定採取新策略,切開來賣,讓各府管事先品其味,一但知曉這的瓜甜,自能吸引回頭客,若賣不出去,帶回家自己吃,為明年留下優質種子。

「自然,老伯,您且先去買大蟹,待我弟弟回來,我便讓他回去取刀。」

老者望了望,滿懷期待的小孫子,終是點了頭:「也罷,我先去辦我的事,一會兒便回來。」

待人離去,賀淵閒散坐在榕樹下,不多時,賀小雲匆忙忙跑回來,還未站穩就聽賀淵說道:「雲哥兒,你先歇口氣,等會回去把菜刀與案板取來,咱干點不一樣的,西瓜切開賣試試。」

「淵哥,你這是唱哪一出,西瓜不都是整個賣嗎?切了還咋賣嘛,你要是胡來,我回去就與清哥哥好好說道,讓清哥哥收拾你。」

賀淵不樂意地拍了拍賀小雲腦袋:「誰收拾誰?你好好說話,誰家夫郎不都聽漢子的,收拾也是我收拾他,下回說話給我注意點。」

「讓你回去拿,就回去拿唄,這麼多廢話做甚,有看到啥好吃的不。」

一提吃的賀小雲腦瓜立刻轉了彎:「有哩,多得很有一家鴨腿飯,聞著味能讓人流口水。」

賀淵不動聲色地問:「多少錢一碗。」

賀小雲乾脆利落回應:「不貴不貴,就三十文。」

賀淵想也沒想,反手給小腦瓜子再來一掌:「三十文,你哥一個月也就三十文,一碗飯嘛哪值這金貴,讓你去看,是要你挑些實惠吃食,你咋往貴的地方去?」

賀小雲兇巴巴道:「不是,你說說這一片啥東西不貴,便宜不都在西街啊。」

賀淵為賀小雲扇著風:「行行行是哥的錯,你回去在西街上瞧一瞧,順便把東西給我帶過來。」

賀小雲頂著烈日回到西街,正午陽光毒辣,連一絲風都不肯光顧,即使他戴著斗笠,手持竹扇不停揮動,仍難掩下心中煩躁與悶熱。

於清正站在簡易推車後,手持一把長柄酒勺,正為一位大娘,打滿一壺酸梅湯:「大娘,今兒生意咋樣。」

大娘接過水壺,皺著眉頭:「人都不如往時多,肉餅也不咋好賣,食材都少買一半了,你這糖水倒是好賣,不買一壺回去,家裡小孫子又要鬧騰。」

「喂,老婆子回來炸餅呢,買個東西墨跡做甚。」

「我家老頭在喊呢,就不多聊了,先走了哈。」

正當這時,賀小雲滿頭大汗,出現在街角,抹了一把臉上汗水,朝木匠鋪走來。

於清見狀,招呼道:「雲哥兒,咋回來了,快進去歇歇。」

賀小雲進了鋪子,接過於清遞來的紫蘇飲,一口喝完半碗,這才緩過氣來:「清哥哥,淵哥讓我回來拿菜刀,他要把西瓜切開賣,我說不過他,你去好好收拾他一頓。」

「收拾誰哩,雲哥兒,你會不會說話。」

賀母站在一旁磕著南瓜子,目光不善望向賀小云:「阿淵不過是腦子沒轉過彎。」

「我看你是與清哥兒相處多了,不學好的,淨學壞毛病,這般不知禮數,日後嫁了人不知挨多少打罵。」

於清輕輕一笑,打斷賀母的話:「王夫郎性子那般溫順,也沒討人喜愛,輕則便罵重則能打,要我說雲哥兒得像阿娘,脾性霸道些不吃一丁點虧,日子才叫舒坦。」

言罷,於清不管賀母的反應,徑直去小院拿上案板與刀,帶上斗笠,賀母嚴厲教導聲,是一句沒聽入耳。

牽起賀小雲出門時,還不忘回頭說道:「有勞娘親幫忙看著攤子。」

賀母見於清要去送東西,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清哥兒,平日你也算聰慧過人,可不能犯糊塗啊,我兒子今兒傻了,你不能跟著瘋呀。」

「西瓜切開賣,咋會有人要啊,辛苦好幾月,眼看能賺一筆,你不能與他亂來。」

「阿娘,你放心,相公真犯了傻,我定不會手軟,若是有了些小傷,娘定會諒解吧。」

賀母皺起眉:「清哥兒,阿淵年紀尚小,不懂事兒,口頭說道即可,你別動手啊。」

於清若有所思點點頭:」我懂了,說不通那便能動手。」

隨即他沖賀母軟軟一笑帶著人轉身離去。

路過米線鋪時,賀小雲也未忘頭等大事:「清哥哥,淵哥說賺了錢,晌午在外面吃,讓帶些吃食過去呢。」

於清聽聞,想起早食相公全在喝水,眼下定是餓了,便從荷包中拿出三十文錢交於賀小云:「雲哥兒,你先去吃,吃完壓十文錢,端一碗酸湯米線,我回來時順便把碗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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